他毫不留情的用力將她推開,厭惡的表情彷彿剛剛她玷汙了他。
“除了溫雨瓷,這輩子我不會娶任何女人!”
“可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她當著你的面叫別的男人老公,”季詩曼絕望的嘶吼:“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她不愛你了,她不會嫁給你
!”
“顧少修能將她搶走,我就能將她搶回來,除了她,誰也不配做我溫洛寒的妻子,”溫洛寒盯著她,冰冷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下星期準時給我滾,讓你出國,重新開始,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從今以後,你季詩曼和我溫洛寒,再無任何瓜葛!”
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季詩曼雙腿一軟,絕望的哭倒在地上。
她痛苦的捂住臉,腦海中只有一個名字。
溫雨瓷,溫雨瓷,她命中的剋星,她要讓她死,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一定要讓她死!
她恨得咬牙啟齒,溫雨瓷玩兒的興高采烈。
路過一個精品專櫃的時候,看到一個水晶燈籠,燈籠是雙層的,裡面是兩個胖娃娃騎著一條鯉魚,笑的見牙不見眼,憨態可掬,格外可愛。
溫雨瓷讓服務員幫她拿在手中,愛不釋手,顧少修示意服務員開了單子,交過錢,溫雨瓷一手挽著他的胳膊,一手提兒著燈籠,走出商場。
兩個人在路邊漫步,顧少修悠然的笑,“你好像還沒看過我用拳腳,雖然我不常用,但未必比溫洛寒差。”
溫雨瓷興致勃勃的玩兒著燈籠,漫不經心的說:“我們不陪他打,打贏了又有什麼用,一點好處都沒有。”
顧少修低笑,“我以為我贏了,你會更喜歡我。”
溫雨瓷瞥他一眼,“照你這道理,我去找個世界拳王豈不是更好?”
顧少修失笑搖頭,
溫雨瓷十指交叉,握住他的手,“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不管輸贏,我喜歡的人始終是你,萬一不小心受傷了,還不是我心疼?所以我們不和他打架,一點意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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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麼輕巧的說出“心疼”兩個字,顧少修看著她,狠狠心悸了下。
紅色的燈籠照在地上映出出兩個暈紅的光暈,她調皮的一腳一腳的去踩,回頭笑看他,“今天剛剛看了一條新聞,一個男人的女朋友被人非禮了一小下下,結果男人和那人鬥氣,被那人打死了,這個事件告訴我們,耍狠鬥勇是大忌。”
顧少修搖搖頭笑,“這是原則問題,但凡有點血性的男人,都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非禮,視而不見,做縮頭烏龜,那可是真正的縮頭烏龜。”
溫雨瓷歪頭想了想,“好吧,我也就是這麼說說,視情況而定,如果只是小事,就像今天這樣,我們不理他走了,多瀟灑,但若是大事,估計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也是個忍不了的。”
“看出來了,”顧少修敲了她額頭一下,“平時一言一行挺像個首富之女的,打起架來就像街頭混混,又快又狠。”
溫雨瓷愛嬌的白他,“怎麼?嫌棄?”
“我哪兒敢啊,”顧少修笑著攬她入懷,“我家老婆大人這麼彪悍,我不怕回家跪搓衣板兒麼。”
“你才彪悍,你全家都彪悍!”溫雨瓷笑著捶他。
顧少修笑著抓住她的拳頭,“這是褒義詞啊!難道我誇錯了?”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