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淨雪渾身哆嗦,忽然趴到馮曉初肩頭,又嗚嗚咽咽哭起來。
“你還有臉哭?”韓章氣的渾身哆嗦:“這裡是你顧爺爺家,我和你顧爺爺是幾十年的至交好友,你做這些到底是為什麼?你到底居心何在!”
韓淨雪趴在馮曉初肩頭,哭的抬不起頭來。
她沒想到,她精心佈下的局,就這麼輕而易舉被溫雨瓷拆穿。
昨天傍晚,她找了個藉口溜出別墅,讓她帶到景城的屬下,暗中蒐羅了一些無毒的蛇,放入揹包內,帶進別墅。
第二天早晨出門時,她把這些蛇全都從揹包內放出來,放在她的房間裡。
她其實並不怕蛇蟲鼠蟻這些東西,但她從小就裝的很怕這些東西。
身為一個名門淑媛,如果見了蛇蟲鼠蟻還能不動聲色,好像有損風範,而見了這些東西,花容失色,更能引起別人的保護欲和憐惜感,更增添她的柔弱和風情。
她的家人和朋友全都知道她害怕蛇蟲鼠蟻,尤其是怕蛇怕的要死,一定不會懷疑到她。
而且這是她的房間,她把蛇放在自己的房間,誰會懷疑這事是她做的?
正常人懷疑的人,只有溫雨瓷
!
韓章最疼她,見她被嚇壞,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她藉機煽動韓章離開。
如果因為這件事韓章離開景城,顧戰傑一定不會給溫雨瓷好臉色看。
她喜歡顧少修,喜歡很多年了,原本想借這次陪韓章來景城的機會,和顧少修拉近距離,也許顧少修會漸漸喜歡上她。
卻沒想到,顧少修已經在景城這邊的別墅金屋藏嬌,甚至直言溫雨瓷是他的妻子。
她知道這輩子她能追求到顧少修的機會已經很渺茫,可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讓溫雨瓷這個憑空出現的女人將顧少修搶走,看到顧少修和溫雨瓷在她眼前秀恩愛,她一顆心比泡在硫酸裡還要難受。
她得不到顧少修,她也不會讓溫雨瓷倖幸福福的享受顧少修的體貼和照顧。
從住進這所別墅開始,她就玩弄心計,試圖讓顧戰傑討厭溫雨瓷,趕溫雨瓷出門。
她將項鍊藏在明陽的臥室裡,汙衊明陽偷她的項鍊。
她雖然心思陰暗齷齪,但她很聰明敏感,她看得出溫雨瓷和明陽感情很好,也看得出溫雨瓷和馮曉初一樣,是自小被驕縱寵壞的性子。
只要她從中挑撥,溫雨瓷一定會爆發,失控之下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混事,繼而讓顧戰傑討厭她。
可惜,她算錯了。
溫雨瓷與馮曉初一樣,都是被寵壞的驕縱性子,可不同的是,溫雨瓷有腦子,不像馮曉初一樣,她挑撥幾句,就會失去理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她不但有頭腦,還有心機有手段。
很快,她便將手鐲放在自己的房間,反將了自己一軍。
雖然韓章和顧戰傑都顧著彼此間的面子,沒把事情說明白,但其實誰都清楚,這一回合,她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這別墅裡住著的每個人,除了有胸無腦的馮曉初,每個人都是火眼金睛,誰黑誰白,誰勝勝負,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甘心,於是又自導自演了這一幕,把蛇帶進別墅,放在自己的房間,栽贓嫁禍在溫雨瓷身上。
她自以為高明,哪知道在真正高明的人面前,這不過是一出鬧劇,輕而易舉就被化解。
而她,成了真真正正的笑柄。
她一個字都不敢說,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委委屈屈的哭著。
顧戰傑不忍心看老友這樣氣怒,站起身來打圓場:“行了行了,都是小孩子家瞎胡鬧,何必這樣生氣,大家都累了,回房間休息一下,晚上少修安排了景城一個特別有特色的飯店,大家養精蓄銳,嚐嚐景城的特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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