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沒控制住自己,闖了禍,被溫雄趕了出去。
離開景城的時候,他既不甘心,又咬牙切齒。
他對自己說,他一定要拿到楚家繼承人的位置,他一定要風風光光的回來,讓溫雄和溫雨瓷後悔他們的決定。
他回到了楚家,可還沒等他大權在握,他派去景城的人就傳回去訊息,溫家倒了,溫雄昏迷不醒進了醫院,溫雨瓷流落街頭無家可歸。
聽到訊息的那一刻,他恨不得肋生雙翅,立刻飛到溫雨瓷身邊。
可他不能,那時他和堂叔的爭鬥正是生死關頭,一個行差踏錯,他將一無所有。
一個一無所有的楚冠爵,即使回到景城又有什麼用?
又幾個月過去,他贏了。
他鬥敗了幾位叔叔堂叔,拿到了楚家的大權,可以鬆口氣的第一天,他做的事就是帶人來了景城。
他想見溫雨瓷,簡直就要想瘋了。
可他是被趕出溫家的,他不想就那麼蔫兒蔫兒的出現在溫雨瓷面前,那多沒面子?
所以他綁架了明陽,用最高高在上的一種方式出現在溫雨瓷眼前。
他想讓溫雨瓷看到他的強大,他的光鮮。
他想讓溫雨瓷崇拜他、依賴他、抱他的大腿。
可他忘了,他傲氣,溫雨瓷比他更傲氣,他要面子,溫雨瓷比他還要面子。
如果能放下面子,放下自尊,溫雨瓷早就是溫洛寒的人了,還有他什麼事?
等他被溫雨瓷用仇恨的目光瞪著,他知道他錯了。
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他已經狠狠在溫雨瓷心上插了一刀,想挽回,已經來不及了。
他這楚家繼承人,說出去好聽,實際上那是坐在火上烤。
那些叔叔堂叔,都是他的血親,老爺子捨不得下狠手,給他們都留了活路。
他們的活路,就是他的變數,只要他稍一行差踏錯,他們就能再加一把火,把他活活烤死,取而代之。
所以他不敢和顧少修鬥。
如果來陰的來狠的,他未必不是顧少修的對手,可他怕他這邊和顧少修鬧起來,後院起火,把他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全都燒沒了。
一無所有的楚冠爵,怎麼配得上溫雨瓷?
他只能耐著性子等著,等待機會。
顧少修那邊的情況他知道,那樣的家庭能不能接受溫雨瓷是個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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