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看溫雨瓷,又看看她,有些為難。
“我不但要看著,還要親手拍下影片留著以後慢慢欣賞,”季詩曼看著男人,陰鷙冷笑,“怎麼?不想要?不想要換人!”
“這樣不好吧?”男人猶豫,“她可不是普通人……”
“對!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喪家狗嘛,怎麼會是普通人?等我拍了影片,她被你像狗一樣玩兒的影片在我手裡,她還敢對你怎樣?說不定被你一玩兒傾心,以後就跟著你了,這種好事你還要猶豫?”
男人被季詩曼說動了。
季詩曼可是景城首富的妹妹,弄死個人像碾死只螞蟻一樣,很顯然地上這女人把她得罪狠了,她想把這女人整死,既然這樣,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他。
就像季詩曼說的,地下這女人現在是傾家蕩產的喪家犬,被景城首富的妹妹在腳底下狠狠踩著,這輩子怕是沒法兒翻身了,再加上等季詩曼拍了她被自己玩兒的影片,有那東西攥在手裡要挾著,只要她還想要臉,敢不乖乖聽話嗎?
他越想這事越萬無一失,和季詩曼商量:“詩曼小姐,你可別拍我的臉
。”
季詩曼掏出手機對準溫雨瓷,滿眼陰狠譏誚,“你放心,我只對被你乾的女人感興趣,你這種貨色,多看一眼都嫌髒了本小姐的眼!”
男人也不管她的奚落,眼睛盯著溫雨瓷,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子,激動的手直顫。
溫雨瓷那水蔥一般的手,修長優美的脖頸,如雲如瀑的秀髮,雪白細膩的肌膚,對他來說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想到這樣的絕色美人兒馬上就任他宰割,他什麼理智都沒了。
溫雨瓷蜷縮著身子,靜靜躺在地上。
為了明陽,打她罵她侮辱她,她都能忍,但讓一個陌生的男人掠奪她的身體,她沒辦法忍。
她在等。
等最後一刻。
如果在那男人碰她的那一刻,謝雲璟的人還沒到,她只能反抗。
她不知道明陽會死還是會殘。
她只知道,原來她也是自私的,是醜陋的,並不是為了明陽,什麼都能做。
最起碼讓她像個畜生一樣躺在地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陌生男人侵犯,她做不到。
即使是為了明陽。
她也做不到。
她眼睛望著明陽的方向,是心疼,是憐惜,是愧疚,是自責。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明陽嗚嗚咽咽哭叫著,一直拼命掙扎,手腕上被粗糙的繩索磨的都是血。
就在男人解開了褲子,伸手去撕扯溫雨瓷衣服的那一刻,門外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
溫雨瓷以為是謝雲璟的人來了,和屋裡人不約而同看過去。
季詩曼握著手機的手哆嗦了下,“哥?你怎麼來了?”
溫洛寒看到她腳下的溫雨瓷,風一般捲過來,將她推開的下一秒,一腳將那個已經把褲子脫了一半的男人踹飛出去,把溫雨瓷撈在懷中,“瓷瓷!”
他用力過猛,季詩曼被他推的趔趄了幾步,摔倒在地上。
見溫洛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顧盯著懷裡的溫雨瓷,氣的面目扭曲,衝過來推搡溫洛寒:“哥!你抱她幹什麼?是她害死爸爸的!是她害我們無家可歸的!她活該被我活活打死,活該下地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