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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終於夙願得償,得到了他最想得到的,可當溫雨瓷轉身決絕的從他生命中離開時,他才驚覺,他得到的未必是他最想得到的,失去的卻是他最不想失去的!
他驕傲、他自負、他倔強,他以為將溫雨瓷逼到無路可退,逃無可逃,她終究會回到他的身邊。
他以為他已經為她織就一張無處可逃的網,再伸手摺斷她的翅膀,她就會一輩子乖乖待在他的懷中。
可是,他錯了。
他低估了溫雨瓷的倔強,也低估了她的光芒,他和她之間隔著血海深仇他都不想放,何況是其他的男人?
他一直自負的以為,如今的他已經無人能敵,沒人敢和他季洛寒爭奪女人,不管溫雨瓷怎樣掙扎,最後終究會是他洛寒的女人。
可偏偏天不遂人願,顧少修從天而降。
俊美無儔的容貌,富可敵國的財力,雄厚的背景即使是他都要暫避鋒芒。
家破人亡時,他以為那已經是痛苦的極限,可當他最愛的女人在他面前被別的男人帶走時,他才知道,痛苦這種東西,根本沒有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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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顧少修的別墅,溫雨瓷被顧少修推進浴室去洗澡。
她洗完澡出來,斜倚在床邊的顧少修起身下地,將床頭桌上一碗薑湯遞給她,“喝了去去寒。”
溫雨瓷心裡一暖,端過去一口氣喝了。
很甜,應該放了很多很多紅糖。
看她將薑湯喝光,他把碗接過去,抱孩子一樣將她抱進被窩,用毯子把她裹緊,“睡吧,時間不早了,晚安。”
他低頭,在她額間輕吻了下。
大概喝了酒的原因,渾身上下都懶懶的,有點暈,她乖乖閉上眼睛,“晚安。”
她能感覺的到顧少修沒有走,一直側著身子在看她,她沒睜眼,時候不大就沉沉睡過去。
睡夢中,偶爾能感覺到有手掌貼上她的額頭,她喃喃叫了聲爸爸,將手掌牢牢攥在手裡,死也不肯放。
她醒來時,手裡攥著顧少修的手掌。
想起昨晚的夢,原來是真的,他在用手掌試她頭上的溫度,被她當成了爸爸。
她仍握著他的手,不願放。
他仍在沉睡,清雅矜貴的男人熟睡的樣子像個孩子,乾淨恬和,毫不設防,她很喜歡這副模樣。
她正看的出神,他忽然睜開眼,片刻迷濛後,他溫柔的笑,另一隻手掌貼上她的額頭,“醒了?”
“嗯。”她鬆開她掌心中的手。
“難受嗎?要不要喝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