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祥一聽,頓時好奇心佔了上風,那點恐高的畏懼,一下子就被拋到腦後,“哪呢?咋那麼會沒有縫呢?呀,還真的沒有縫,這棺材不會本來就是一體的吧?”
我想了想,只要是棺材就一定有縫,要不然屍體又是怎麼放進去的呢?雖說這是陰沉木,但是我們手中有名劍在手,想要劈開這口棺材,難度應該不大。難就難在,不能破壞這口棺材,我們可是答應過胡爺和凱爺,除了拿勝邪劍,其他的一律不能破壞。如果真的要是把這口棺材給劈了,估計胡爺和凱爺會我們給劈了!
這口棺材和其他的棺材有不同之處,所以越發能證明,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曹操真棺。但是怎樣才能既不破壞棺材,又能夠拿到裡面的勝邪劍呢?我來來回回,冥思苦想,卻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這個時候劉祥的急脾氣又上來了,不耐煩地說道:“哎呀,小騙子,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把這口棺材給劈開吧!”說著,劉祥大力地往夠棺材上一拍。沒想到他這一拍,居然拍出了一個奇跡。
整口棺材,像是著了魔一樣,突然間,劇烈地抖動起來,隨即發出一陣咔咔咔地開裂聲,緊接著我們就能看到棺蓋上,慢慢地裂出一道細縫。細縫又漸漸地擴大,最後居然裂開了一個巨大地口子。
“死胖子,你的手可真是神手啊?就這麼一拍,居然把這口棺材給開啟了!”我興奮地對劉祥誇獎道。誰能知道,開啟這口無縫棺材的方法居然如此簡單,如果不是劉祥無意地拍了一下,恐怕我一輩子都想不出開棺的方法!
“啊?”劉祥莫名其妙地望著自己的手,傻傻地說道:“老子啥時候有這等本事了,我怎麼不知道?喂,小騙子,這回該給我記頭功了吧?”
“行,給你記特等功,行了吧?”我隨口應道,心裡卻急著一探棺材裡面。不過之前的經驗告訴我們,開棺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絕對馬虎不得,萬一中招了,找誰去呢?
我們都戴上口罩,手套,然後一點一點地往前面挪動,直到確定沒有什麼暗箭毒鏢之類的機關陷阱,才敢把頭伸過去。棺材裡映入眼簾的是一層繡著金色壽字的黑色氈布,非常的厚實,把整個棺材裡面捂得嚴嚴實實,根本就不知道下面還有什麼。
我小心翼翼地挑起那層黑色的氈布,卻發現下面一層還有一層紅色的覆蓋物,好像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絲綢。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小心翼翼地把氈布掀開,再把紅色的絲綢也掀開,沒想到,下面依舊有覆蓋物。就這樣一層接著一層,連續掀開十五層的覆蓋物之後,才真正見到曹操的屍身。
曹操的屍身全身著甲,頭戴黃金面具,而那些甲片竟然都是美玉都組成的,可以說比當初考古發現的金縷玉衣還要精緻好幾倍。如此精美的玉質鎧甲,令我們每個人都亂了心神,就這一件玉質鎧甲,價值隨便就過億!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要不小日本會千裡迢迢地跑到中國來找曹操墓嗎?
不過,我還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線,我一直反複而告誡自己,我只是來找勝邪劍的,其他的東西,一概不許碰!見到劉祥和其他人臉上貪婪的表情,我馬上提醒道:“喂,都把口水收回去,這裡面的東西,除了勝邪劍,我們一概不能碰!”
劉祥回過神來,心癢難耐地說道:“這麼好的寶貝,只能看,不能動,實在是造孽啊?小騙子,真的不能動嗎?”
“你說呢?”我反問道:“你要是不想凱爺扒了你的皮,你就趁早把這個歪心思給我收回去,再說,好歹曹操也是你的祖師爺,你能不能有點敬畏之心啊?”
“啊?哦!”劉祥傻傻地笑了笑,“我也就是說說,說說而已,看看總可以吧?”
我見劉祥收斂了一點,也就不再囉嗦,而是專心地在棺材裡尋找著勝邪劍的蹤跡,終於讓我看見在曹操屍身的左手邊,放著一把長劍,恐怕那就是我要找的勝邪劍。
我連忙雙手合十,對著曹操的屍身拜道:“魏武帝在上,我花沐升無意冒犯,此次開棺實在是逼不得已,只是想借勝邪劍一用,用完一定原物奉還,絕無虛言!”說了一通廢話之後,我才敢去拿那個勝邪劍。其實就是圖個心安而已,畢竟咱們所做的事都是不義之事!
勝邪劍一入手,頓時就有一種非常強烈地感覺刺激的我的大腦,使人的精神無形中有一種振奮感。不用拔劍出鞘,我就能斷定這把劍一定是勝邪劍。於是我急忙,取出一直隨身攜帶的王雨晴的血液,輕輕地滴落在勝邪劍的劍刃之上。
只見,血液在勝邪劍的劍刃上一陣抖動,像沸騰了一般,似乎真的有清除邪氣的功效,但是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其他的動靜,並沒有王宗漢說提過的會冒出黑氣的異象。這樣,我就納悶了,這到底是成功了,還是不成功呢?
一時我也拿不定主意,所以就把勝邪劍交給劉祥,決定把勝邪劍帶下去,讓王宗漢親自鑒定一下。而就在我們離開那口棺材一米之外後,那口棺材居然有自動閉合,很快就恢複如初,就好像完全沒有人動過一樣。
我們正感嘆這口棺材時的神奇時,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兩道黑影。那兩道黑影的速度奇快,瞬間就擊倒到了我們還幾個人,而劉祥也一時沒有注意,勝邪劍“嗖”的一下就被黑影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