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氣,要不是那個溫德仁,你們說,我們這次能的多少寶貝!”劉祥吐出嘴裡沾著的塵土,一沒事就開始嘮叨,他還是念念不忘被溫德仁騙走的那些寶貝。
“行了,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再說,我們也不算是一無所獲,”我摘下背在身後湛盧劍,說道:“雖然這湛盧劍有點詭異,但是也是一把名劍,我們也不算白來一趟!”
“媽的,這回這麼折騰,沒撈點好處,真是心癢難耐,小騙子反正這湛盧劍也沒有什麼用,不如把它賣了吧!”說著劉祥伸手就想拿走湛盧劍。
我嚇一跳,這湛盧劍的可怕我可是見識過的,當然不能讓劉祥碰,可是劉祥的手太快,我還來不及收回,他的手已經按在湛盧劍上。
“糟糕!死胖子,你沒事吧?”我急忙問道,很怕劉祥也會陷入那種幻境而不能自拔。
可是劉祥缺陷是個沒事人一樣,眨著眼睛問我:“我沒事啊,誒,這湛盧劍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啊!”劉祥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整個人就像被一陣颶風捲走一樣,連翻帶滾地直到五六米外才停下來。
我們三個也是莫名其妙,這劉祥是怎麼了,怎麼自己滾得那麼遠?馬天韻心疼地扶起劉祥,問道:“劉大哥,你這是幹嘛啊,好好的,翻什麼跟鬥?”
劉祥拍拍渾身的塵土,齜牙咧嘴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我就把手放在湛盧劍上,哪知道突然一股很強的風把我給吹翻了,我也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啊?”
“風?不應該是進入幻境嗎?”我對劉祥的回答大感意外,為什麼我和劉祥同樣觸碰湛盧劍,可是反應卻完全不一樣呢?難道這是名劍的排異特性?
想起我們之前所遇到的各種名劍,除了純鈞劍沒有認主,沒有排異特性外,其他都有各自獨特的排異特性。比如我的冰鋒,除了我之外,其他人觸碰都會感到刺骨的寒冷;而劉祥的巨闕劍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根本拿不動他;再說王雨晴的魚腸劍,我握在手上就像是有千萬根毒刺紮我的手。而如今湛盧劍在我的手裡毫無異樣,但是劉祥一碰卻被吹得連滾帶爬,這難道不是排異特性嗎?
為了證明我心裡所想,我便抽出湛盧劍,朝著沒有人的方向,隨手揮舞了幾下,不出我所料,幾道旋風突然而至,完全是無中生有。
“這是湛盧劍的威力嗎?小騙子,你再用力地試試?”劉祥一看見這種情景,馬上就和我有同樣的想法。見過各種名劍的我們很快就意識到,這風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一定是我剛才揮舞湛盧劍所産生的。而通常能夠發揮出名劍威力的人只有名劍的主人,如果我再次揮動湛盧劍還能生風的話,那就證明我們的推斷是對的。
為了證明我們心中所想,我緊握湛盧劍猛地往遠處一揮,一道疾風平地而起,呼嘯而去,強勁的風力幾乎把我面前的樹吹倒,可見,這風確實來自於我手中的湛盧劍,換而言之,湛盧劍不知什麼時候認我為主,而我自己也不知道。
“哇靠,小騙子,你什麼時候偷偷地讓湛盧劍認你為主了,你也不提前說一聲!”劉祥眼中滿是羨慕,雖說巨闕劍也認他為主,可是我卻有兩把名劍認我為主,想想名劍總共才幾把,我一個人卻獨得兩把,他能不羨慕嗎?
“我沒有,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有了冰鋒劍,怎麼還會有其他的名劍認我為主呢?”我極力地辯解道。按理說,我已經擁有一把名劍,不太可能會有第二把名劍認我為主。但是現在湛盧劍確確實實在我手中,發揮出它該有威力,這又怎麼解釋呢?
“會不會是這樣的?”王雨晴思索了一番,說道:“阿升,之前你不是說當你觸碰到湛盧劍的時候,你就被帶進一個充滿恐懼的幻境嗎?”
“沒錯,的確是這樣,我可沒有亂說,我敢對天發誓,我說的絕對是真的!”我怕大家不信,所以趕緊發誓。
“嗯,那就對了,之前我們聽你說言,都以為那是湛盧劍的魔力所致,但是現在看來,你之前進入幻境並不是湛盧劍的魔力,而是湛盧劍對你的考驗,名劍認主的考驗。”
王雨晴這麼一說,倒是合乎情理,也就是說,誰能透過湛盧劍的考驗,誰就能成為湛盧劍之主。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完全不知湛盧劍什麼時候認我為主。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中的湛盧劍,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又成為另一把名劍的主人。順勢我又掏出我的冰鋒劍,右手冰鋒,左手湛盧,雙手各持一劍,然後感受到冰和風兩種完全不同的力量在我的雙手之間徘徊,這是一種多麼其妙的感覺。尤其是當我把湛盧劍和冰鋒劍相互疊在一起的時候,一道道刺骨的寒風衍生開來,威力大勝從前。這就是冰鋒和湛盧合一的力量嗎?
劉祥看著我雙手持劍,恨得牙直癢癢,那是羨慕嫉妒恨,酸酸地說道:“哼,小騙子,敢情我們忙活了半天,都是為你服務啊!”
“說什麼呢?”馬天韻狠狠的在劉祥腰間的肥肉上擰了一下,“沐升和你不是兄弟嗎?是兄弟還說這種話?”
“啊,是是是,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放手放手!”劉祥被擰得生疼,趕緊求饒,完全是一副妻管嚴的樣子。
我和王雨晴看到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雖然這把湛盧劍並不能治好王雨晴。但是它認我為主,打死我也沒有想到,算的上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如果說,冰鋒劍是一隻猛虎的話,那湛盧劍的加入就等於是如虎添翼,而我就是騎在猛虎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