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祥氣不過,就拔出他的巨闕劍,往這副懸棺上砍了一劍,火星四濺,卻只在棺材地表面留在一道淺淺的印跡,“你麼的,這是什麼材料,這麼硬,簡直比鋼鐵還硬!”
我看了看劉祥砍過留下的痕跡,頓時眉頭皺了起來,“看到我們遇到對手了,打造這副懸棺的材料,非常的特殊,應該是某種特殊的合金,就其堅硬程度,恐怕不下於,我們手中的名劍,硬來肯定是不行的。”
說到這,我們不得不佩服古代中國人民,他們總是能用非常有限科技水平,做出當今社會高科技都無法匹敵的東西。就好比這副懸棺,材料堅硬居然可以擋住名劍的攻擊,如果從這些材料打造兵器的話,說不定又能多出好多的名劍名刀,只可惜,它現在只是一口冷冰冰的棺材。不過這卻成為我們最大的障礙,如果打不開這副懸棺,前面所做的一切都白搭!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可是我和劉祥也就沒有半點的進展,這懸棺的密封程度簡直令人發指,我們就想找一條細縫都變得不可能,就好像這副棺材本來就是一體的,沒有棺和蓋之分,但是我們知道,這不可能,墓主人的遺體總得裝進去吧,要裝進去總得開個洞吧,再加上隨葬品,這洞肯定小不了。可是我和劉祥轉來轉去,看來看去,就是沒有找到這個洞的所在。
“阿升,還是沒有收獲嗎?”王雨晴問道。
我搖搖頭,回道:“沒有,這是溫韜留給我們的最後一到謎題,也是最難解的一道,他是不會輕易地讓我們解開的!”
“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溫德仁躲在一旁,小聲地說道。
“嗯?”劉祥濃眉一挑,上下打量著溫德仁,怪聲怪氣地說道:“什麼該說不該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吞吞吐吐的!”
“是是是,我是看見這棺材蓋上有一副麒麟的浮雕,要說做工那是一流,可是我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別扭,後來我才發現,這麒麟缺了一點東西?”
“缺東西,缺什麼東西?”劉祥一邊問著,一邊費力地爬上棺材蓋,核對著溫德仁所說的那副麒麟浮雕。
“是眼睛,就像畫龍點睛一樣,沒有了眼睛,這麒麟就像是沒有的靈魂一樣,怎麼看都少了一點味道!”溫德仁慢慢地說道。
我一聽,還真有點印象,所以也爬上棺材蓋,和劉祥一起參詳起那副麒麟浮雕。如果溫德仁不說的話,我們還真有可能忽略掉,因為這浮雕應非常的完美,即使沒有眼睛,也差不到哪去。但是聽溫德仁這麼一說,我和劉祥也覺得,確實少了點東西,覺得那個窟窿是得找點東西補上才行。
“喂,老小子,你是怎麼發現的,難道你以前是搞藝術的?”劉祥隨口問道。
“我哪是什麼搞藝術的,我只是覺得,我脖子上著這塊石頭大小倒是和那個窟窿很合適,這才想到的!”說著,溫德仁從衣服裡面翻出一塊吊墜,是一塊黑色的石頭,材質不詳,不過大小還真的和麒麟的眼珠子差不多。
“溫德仁,你這塊石頭是不是祖傳的?”我急忙問道,隱隱約約讓我覺得,這塊看上去不起眼的石頭,就是解開懸棺的關鍵。如果溫德仁的回答是祖傳的,那我的判斷就沒有錯,因為,那塊石頭看上去,並不名貴,如果需要傳承的話,那一定有他的意義。
“啊,這您都知道,花老闆,你還真是神人,這都能猜到!”溫德仁摸著那塊不知名的石頭,笑著回答道。可是反應愚鈍的他,並不知道,我問他這句話的真正用意。
“快,把你的石頭給我!”我大聲地呼喊著,情緒有點激動。
“哦,”溫德仁不知其意,就配合地摘了下來,可是要拿出來時候,他又不禁問道:“這可是我家老祖宗僅剩的東西,花老闆,你想幹啥?”
“哎呀,你就別問了,快給我,我保證,一定把你的老婆孩子都救出來,還有,如過這懸棺開啟了,裡面的東西就照之前的約定,分你一半!”我現在心急如焚,不知不覺就把不該說的都說出來,讓溫德仁意識到,他手中的這塊石頭,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是一把鑰匙,一把開啟寶庫的金鑰匙!
“花老闆,說話得算話,您不能誆我!”溫德仁知道了這塊石頭的重要性,就不是那麼輕易地信我,多少對我産生了一些戒心。
關鍵時刻,還是劉祥的套路好用,只見他吼道:“你他麼的又皮癢了吧?叫你拿來就拿來,那裡那麼多廢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下去扁你一頓,搶了你的石頭,最後還什麼都不給你?”
被劉祥這麼一威脅,溫德仁馬上就明白,老實交出石頭是最明智的選擇,否則,最後石頭保不住,自己還要受一頓皮肉之苦,犯不著。
所以他很恭敬地把石頭遞給了王雨晴,王雨晴又把石頭遞給了我。當我拿到這塊石頭的石頭,絲毫感覺不到這塊石頭有什麼魔力,可是他的大小就是和麒麟的眼珠子吻合。我也不多想,扯掉那累贅的繩子,把那塊黑色的石頭塞進了那個窟窿裡。別說,這石頭一放上去,那副麒麟浮雕馬上就像是活了一樣,給人一種理當如此的感覺。
與此同時,懸棺的內部也發出卡了一些聲響,這不是僵屍在作祟,而是一種機括的聲音。而我們預想的一樣,這塊不起眼的黑色石頭,就是開啟這口懸棺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