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我奮力拔出寒魄轉變成冰鋒,對著空中那個栩栩如生的骷髏頭揮出一劍,吧啊那個骷髏頭劈個粉碎。剎那間,熒光四處飛舞,如果這不是在古墓之內,倒是一場難得的美景。“都給我閉嘴!”我高舉著冰鋒劍,猶如一尊天神一般,怒視著亂成一鍋粥的眾人,“這只是鬼火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被我這麼一吼,慌亂的眾人倒是安靜下來,只不過那種深處毒氣之中的恐懼並沒有消散多少。“天沒有塌下來,我們也不會死,聽我的命令,沒中毒的人,扶上中毒的人,有秩序的離開這裡,快點!”
此時大家才恍然大悟,有戴防毒面具的人根本就不會死,有危險的人只是那些中毒的人,只要大家通力合作,離開這裡自然就沒事了。想通了一切的眾人,馬上就恢複原本的狀態,精誠合作,經過一番努力,所有人都從古樹通道爬回了地面。
我扒下防毒面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雖說我沒有被嚇到,但是臉上還是掛滿了一顆顆汗珠。“輝哥。你有沒有事?”我迫不及待地的扯下樑輝的防毒面具,卻被梁輝的臉色嚇了一跳。此時他的臉變成一種詭異紫黑色,就像是染了色一樣,顯然中毒不淺,再看其他幾個人,也是一樣,頓時我不由得自責道:“都是我的錯,我早就預感到會有事情發生,為什麼我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哎!”
“阿升,這不是你的錯,誰也不想這樣,”王雨晴看這樣說並不能減輕我的自責,邊換了一個說法,“阿升,你看輝哥他們中的是什麼毒,還有救嗎?”
我連連搖頭,“不知道,不過從他們的臉色看,這毒一定很厲害,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我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身旁的一棵小樹上,一腳就把那柔弱的枝幹踹斷了。就在這時,我腦海裡靈光一閃,不由得喊道:“醫院,對了,把他們送去醫院,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定有辦法救他們的,現在就送他們去醫院!”
“醫院?那這裡怎麼辦?”王雨晴看了一眼,我們剛剛才發現的古墓問道。
“這裡暫時顧不上了,人命要緊,再說,現在墓室裡充滿了毒氣,我們守在這裡也沒有用,不如先救輝子他們!”我堅定而說道。
王雨晴點點頭,說道:“阿升,都聽你的,我們這就趕往醫院!”
本來一帆風順的探墓計劃,卻因為我們的一時疏忽,不得不中斷。不過這也更加證明,這第一層墓室的下面,一定存在著另一個墓室,先是沙層防盜,再布上一個空墓疑冢,最後還用毒氣,如此嚴密的防盜措施,只能說明墓主人非常害怕有人打擾,生前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就是一個精通盜墓之人。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溫韜,同時也給我提了一個醒,不要以為這個墓不是帝王陵,就好盜,說不定比我們以前遇到過的各式皇陵王墓更加危險。
雖然我們暫時退卻了,但是我們不會放棄的,等我們再來之時,就是這墓破開之日。
一連好幾天的鬥智鬥勇,劉祥成功地吸引了仇五爺和史浩的注意力,不過他們也不是傻子,劉祥漫無目的的流竄,還是引起了仇五爺的懷疑。
在搬山的老巢,仇五爺和史浩正對坐著,一邊喝茶,一邊閑聊,“賢侄,俄怎麼覺得俄們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啊,你的內線確定可靠?”
史浩聽了一愣,本已經遞到嘴邊的茶杯,又慢慢地放回茶幾上,“應該不會,他的老婆孩子都在我的手上,除非他不想要他老婆孩子的命!怎麼,仇五爺,不信任我?”
“不不不,你俄之間,最起碼的信任還是有的,俄只是覺得奇怪,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尋找溫韜墓而來,哪有必要到處亂跑嗎?會不會,他們已經發現俄們在跟蹤他們,所以故意迷惑俄們,而暗地裡他們卻向真正的目的地進發!”
“這……”史浩一時語塞,他所有的自信都是建立在他的計劃不被發現的基礎上,如果自己計劃真的被識破,那什麼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仇五爺,那依你之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沒了注意的史浩,只能詢問仇五爺,畢竟自己還是江湖經驗不足,一旦事情發展到他的計劃之外,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依俄看,俄們不能再盲目的跟從,求人不如求己,既然他們拿到的線索和俄們一樣,那他們能找到溫韜墓的所在,為什麼俄們就不能呢?也許秘密就擺在俄們面前,只是俄們沒有發現而已!當然,他們那邊俄們也不能放棄,雙管齊下,兩手準備,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聽完仇五爺的一番話,史浩才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不是都說姜還是老的辣嗎?現在看來一定也沒有說錯。仇五爺外表看上去非常的粗獷,可是他的心思也不是常人所及的,史浩暗暗佩服之下,也對仇五爺産生了一絲的戒心,畢竟他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盟,只是暫時有共同的利益把他們拴在一輛馬車之上,說不定那一天,同盟一解除,立馬就成了敵人。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仇五爺的話還是給了史浩不少的啟發,所以他也開始埋頭,參詳起擺在桌上的照片。這些照片,他已經看過好幾十遍了,卻基本上一無所獲,不過今天他也不一樣,他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他遺漏的東西,要不然,我們為何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偷偷摸摸地來到搬山的地頭呢?
“對啊,為什麼花沐升要來陝西呢?他又是怎麼就肯定溫韜墓就在陝西呢?”帶著這個疑惑,史浩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終於發現了端倪,“哈哈,仇五爺,我明白了,我明白他們為什麼要來陝西了,原來這裡已開始就告訴我們,溫韜墓就在陝西!”
“什麼?”仇五爺眼睛瞪得如銅鈴一樣,如饑似渴地趴在桌子上,盯著那堆照片問道:“在哪呢?哪裡有寫溫韜墓在陝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