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疑惑地看著空空蕩蕩的岸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一陣槍響響徹了整個查幹路湖。
“不好,他們出事了!”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奮力地推開湖水,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岸邊。岸邊的腳印雜亂無章,還有不少的子彈殼,看來這裡之前發生了槍戰。
“老闆他們肯定被偷襲了!”彪子一邊說,一邊警覺地看著四周。
“偷襲?”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彪子,“誰會偷襲我們?”
彪子搖搖頭,“我跟老闆十幾年了,老闆的仇家是見過不少,可遠沒到但不遠千裡偷襲的程度,所以我也不敢斷定到底是什麼人。”
“那我們怎麼辦,現在我們手上只有冷兵器,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他們現在在哪也不知道,小騙子,你鬼點子多,出個主意呀!”劉祥邊說變脫掉那累贅的潛水服,手裡唯一能當武器的工兵鏟握得緊緊地。
我的頭腦很亂,一想到王雨晴現在可能很危險,我的心就靜不下來,“等等,不要說話,讓我冷靜冷靜!”正思考著,遠處的樹林裡,又一次傳來的槍聲。
這下我更冷靜不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槍聲的方向趕去。明知道我們現在完全是匹夫之勇,沒有計劃很容易落入敵人的圈套,可是我的心就是不能平靜,雨晴的身影在我眼前晃,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劉祥和彪子看我不管不顧地往前跑,只能快步跟上,很快我們就跑進小樹林,一路上都有槍戰的痕跡,還有不少的血,不知道是誰的。
眼尖的我,很快就看見一個全副武裝的人背對著我們,正拿著槍,向下瞄準著,估計王宗漢他們正處於包圍之中。這個人肯定不是我們的人,服裝不一樣,武器也不一樣,所以我決定偷偷摸摸的打暈他,先搶把武器再說。
我正想動手,不知道誰在後面喊了一句:“小心!”我的心徹底涼了,本來背對我的那個人,轉過頭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本來還想拼死一搏,沒想到兩邊又跑來幾個手持槍械的人,這下可好,連一搏的機會都沒有。
我氣呼呼地回過頭,對著劉祥和彪子大喊道:“誰叫你們出聲的?”
劉祥和彪子顯得很委屈,“我們也被嚇了一跳,那聲音根本就不是我們發出來的!鬼知道是誰喊的?”
“不是你們發出來的?”我不敢相信,明明我的身後只有他們倆,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不想死的話,舉起手來!”我們同時聽到了拉槍栓的聲音,知道如果自己不合作的話,免不了吃槍子。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們只能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這些人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一臉的兇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可是我們現在被人用槍指著頭,只能乖乖地朝他們所指的方向走去。按道理說,這些人是早有準備,我們的留守人員絕對不是這夥人的對手。王宗漢他們現在很有可能和我們一樣成為俘虜,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襲我們,只有見到王宗漢或者他們的領頭人才會弄清楚。
不出我所料,走了一段路,我看見王雨晴,王宗漢,陸飛和林如水被一群荷槍實彈的人圍在一塊空地上。王宗漢的其中一個手下中槍了,想必一路上的血就是他的。
“雨晴,你們沒事吧?”我想不顧一切地沖過去,卻被兩把槍頂住了。
王雨晴一看,大呼:“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我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用胸口頂著槍口,大喊道:“有本事,就開槍,否則就別擋老子的路!”拿槍的人反而被我的氣勢嚇了一跳,不由地退後兩步。
“小子,你有種,”一個中年人大手一揮,“放他過去!”
他的手下立馬讓開路,我順利地跑到王雨晴身邊,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確定王雨晴沒有受傷,我的心才平靜下來。
“果然是一對同命鴛鴦,花沐升,沖這一點,老子佩服你!”那個領頭人一臉壞笑地看著我。我很奇怪,他怎麼知道我是誰,好像對我很瞭解,可是我卻完全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