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有的已是做得全身通紅,情致高亢,正引著頸項吭聲悶喊;也有一些嚶嚶呀呀的小倌孌少,細若蚊吟,如同嬰兒啼哭,腰肢嬌軟,被強健的公子扶著腰臀猛撞,盡是不同的風致氣韻,無不令人血脈賁張,身體燥熱。
那些人對開門的聲音置若罔聞,也難怪祁寒敲了半天,都不見他們來開。
最靠近門邊的兩個,正壓在氈毯上做得興起,不妨冷風掃來,不由挑起眼皮來,都斜斜瞥見了他。上方那個壯些的,混濁的雙眸甫然睜大,猛然就是一聲虎吼,就此噴射了出來。下方那個似也不知承受了多久、多少人了,乍一看到祁寒,便跟著滿臉通紅,到達了頂點,一副嬌軟的身軀顫動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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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知自己竟然對攻受都有如此的吸引力……祁寒直臊得臉紅髮燙,正要退出去,卻在不經意間與堂屋正中胡床上的那個人,對了一眼。
他腳步一頓,登時皺起眉來,看著那人。
那人不是別人,就是他找來找去的郭嘉。
——此時,郭嘉就坐在那肉.欲橫流的最中央,斜著一副疏淡俊美的眉目,仍是那種溫柔恬靜的神色,淡淡地看著自己。
也不說話,就輕輕捻動著手指,似在掐算,又似在籌謀著什麼。
他顯然剛剛沐浴過,也不知是否算到祁寒來了,才匆匆做的工作。俊美如水墨畫般的面上兀自掛著水珠,一頭的溼發披在身後,他身上穿著一件暗紅裎黑的錦袍,腰間鬆鬆垮垮束著一條玉帶,衣襟大敞著,露出強健而結實的胸膛和瘦削的腹肌。淡色的面板上染了水漬,折射出瑩潤的亮光,越發顯得性感魅惑。
不僅如此,他胸口正中,還掛著一枚方形之物。如玉一般溫潤,正是曾經影響過祁寒心志的那枚懸香,迷迭。
祁寒怔怔地看著兩個漂亮的少年纏在郭嘉身上,發出沙啞膩人的聲音。
他們的手一上一下,擁著郭嘉矯健卻明顯消瘦了太多的身體遊走。
左邊那個只穿著件絳紫的袍兒,雪白的腿根露在外頭,貼著郭嘉的浴袍,緊挨著他的左腿蹭動……
右邊那個,則更是離譜,直接就半躺在郭嘉懷中,一雙貓咪般黑亮的眸子從小而上瀅瀅望著主人。手不安分地伸進了郭嘉敞開的衣袍裡,揉上他的微紅,難耐地按動,口中還發出含混的聲音。
祁寒幾乎瞬間就惱了。
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那兩個顯然吃了藥,糊塗已極的少年從郭嘉身上拽下來,不妨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登時皺眉,痛嘶了一聲。
郭嘉的眼珠微亮,鎖在青年身上,呼吸有些急促。在祁寒弓腰傷痛的瞬間,他忽然站起身來,一把將人攬入自己日漸孱弱的身體上,發出了一聲渾厚低啞的笑。
手指先摸向祁寒發熱發紅的耳根,往他脖子裡吹了口氣,繼而才查了他腰間的傷勢,放下心來。當發現祁寒的手指還抵在自己堅硬的腹肌上,按著消瘦的肌理時,他又輕笑了一聲。
“逆……郭奉孝,放開我。”祁寒耳尖霎時紅得險要滴血。
他的位置正對著那枚懸香,一時間有些乏力。
郭嘉見狀,邊笑邊咳,唇邊漸漸溢位一點紅色來,卻被他伸舌一舔,趁著祁寒目光一閃,暗暗舐了回去。
倒真的依言鬆開了他。
郭嘉握著他的手,慢慢帶到自己胸前,按了一按,教祁寒知道了他鼓譟如雷的心跳,火熱滾燙的面板——那溫度不像常人,倒似火炭一般,灼手生溫。
郭嘉將他的手挪在葛巾上停下,曖昧般道:“替我拭一回發吧,寒弟。”
祁寒一怔,猛地想起在駱馬湖的日子,他目不視物,可不就是郭嘉幫自己打理一些生活麼?便恍恍惚惚地拿起帕子輕柔擦拭起來,一如當初那般溫暖依戀……但不多時,他便聞到了郭嘉袍上的脂粉味,以及男人發洩前後獨有麝香味……
不是剛洗浴過了,怎還如此興起?
溫馨的氣氛霎時破碎,祁寒將帕子擱置了,坐在他身旁,發覺了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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