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頌出了大殿後,便是白淩雪與文智二人先後走了進去,而他們也如肖頌一般拿到了一萬貢獻值,只是白淩雪最後出來時,那臉色紅的,讓肖頌與文智看的都是一陣心驚。
”怎麼了白師姐,究竟什麼問題,讓你害羞成這樣,你跟我說,如果問題太過分,我替你回去找他們理論去,太沒品了,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孩,他們怎麼能問出那麼難看的問題,走,我帶你找他們去,最少也得多要一點貢獻值,我覺得再給我們補每人補兩三千才合適。”
肖頌看著白淩雪那紅彤彤的臉色,一想到自己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便忍不住的想到,難道敖天他們也是這樣詢問白淩雪師姐的,那一個女孩怎麼好意思在他們兩老男人跟前說這些,看來白師姐也是很拼了,不過他們敢問,自己就敢去多要貢獻值,要是傳出去敖家家主,用任務名義打聽別人的隱私,而且還是女孩子的,肖頌想他們一定會被人笑話為老不尊,自己敲詐他們一下,還是可以多要一點的,大家和氣生財嘛。
肖頌想通了之後,便是對著白淩雪師姐,還有文智說到:”走,我們找他們理論去,太欺負白師姐了,這一萬貢獻值肯定是不夠的,必須每人都在加一點,進去之後,你們看我的,只管配合我,那貢獻值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明白吧!”
說完後肖頌,便迫不及待就要沖進大殿,而就在他抬步時,卻是被紅著臉的白淩雪給攔了下來。肖頌看著攔住自己的白師姐,疑惑的問道:”白師姐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去,那也沒關系,我跟文智二人也行的,你就在這等我們吧。”說著,再次抬步要找敖天理論去。
然而這一次還是被白淩雪給攔住了,只見白淩雪瞪了一眼肖頌,結結巴巴的說到:”我……我沒有……被他們亂問什麼問題,雖然一些問題非常不好意思,但也可以面對,我這不是羞紅了臉,還是脹紅,我回答完所有問題後,便提出要回答那大長老的問題,可大長老死活不同意參加遊戲了,說他就是一開始心血來潮,這會不想玩了,我跟他們理論了一會,大長老還是不同意,可我又非常想得到那百劫靜心丹,你說這該怎麼辦啊!”
肖頌看著白淩雪師姐那一臉著急與惋惜的樣子,於是出言詢問到:”白師姐,你到底要那枚丹藥做什麼,剛才都沒時間,你給我講講為什麼你說,你得父親他為什麼如此需要這枚丹藥,丹藥就不能用別的代替嗎,這丹藥是人家的,我們也不能強搶,再說我們也搶不過人家,你在想想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替代吧。”
”沒有別的丹藥跟方法可以替代了,我父親除了百劫靜心丹,其他任何丹藥都改變不了現在的局面,只是原本我們家族都不抱希望了,必定我們白家也是一般小家族,跟本沒財力去購買百劫靜心丹,可今天它卻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還有機會拿到,所以我絕對得盡全力,使出最大的努力也要得到一枚。”
說著白淩雪師姐,便是握緊了拳頭,臉上滿是堅毅,一副我今天拼了的樣子,讓肖頌看著都心疼。
”至於那百劫靜心丹的功效我也只是聽說的,百劫靜心丹是地品丹藥,傳聞它的功效跟名字差不多,可以去除心魔,而起到靜心的效果,這讓服用他的人,在突破時可以輕松的突破屏障,而最神奇的功效是它可以兼備靜心與保證百分百突破修煉瓶頸,而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而且此丹藥任何等級的修為都可以服用,只要你到了突破瓶頸的時期,服用百劫靜心丹後,毫無懸唸的就會升級。”
”而我父親為何非百劫靜心丹不可,就是因為他有心魔,隨著修煉等級的提高,一開始父親也沒在意,他年輕時辜負了一個女孩,父親那時還沒有修煉,所以並不知道心魔的事情,就算後來修煉了,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直到五年前,我父親突破歸真境時,突然差點走火入魔,而那次突破也失敗了,後來家裡人就問他怎麼會突破失敗,父親他才說出來,說正在靜心突破時,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年輕時那辜負女孩的身影,不管父親怎麼靜心,那身影就是一直存在,幹擾他沒法突破,而之後父親又嘗試了幾次,或者因為人扯淡,不過,肖頌卻把迷你型妖獸告訴他自己的名字,給忽略的非常徹底。
聽到肖頌那急切的聲音,荒古吞天獸怪聲怪氣的笑了起來,嬉笑著說到:”幸不辱命啊,這次真的沒有失敗,不過,你小子真是好運,連我都羨慕的不要不要的,這裡說話不方便,雖然都是自己人,你也別說什麼了,你那點修為,別被他們察覺了,你先解決這裡的事情,等有時間我們再說,到你要知道敖家之人,都是你師母的後人,你師母名為敖琴,對他們客氣一點,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最後讓他們二人保密就行,現在的你還不能走進世人的視線裡,雖然我們不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不說了,你別回複,忙你的事情吧。”
肖頌感覺到迷你型妖獸,已經退出了自己的神識海,知道它擔心自己魂力交流時,怕被敖家之人察覺,於是肖頌便消化剛剛所聽到的資訊,師母敖琴,這個得記住,既然敖家是後輩,那他們掛的那女子畫像就是師母了,那左邊的畫像一定就是師父。
肖頌想到師父的畫像,於是趕忙轉過身去,因為他剛開始只故著看師母的畫像了,根據畫像顯示,這應該是師母師父二人年輕時畫的,而自己的師父現在可是老人家了,這次有機會,可不能放過看看師父年輕時的樣子。
看著跟自己爭辯的肖頌,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在哪裡安靜的發呆起來,這使得原本氣沖沖的敖天很是不解,心裡憤憤的想著,這小子不簡單啊,給我玩兒起來心理戰了,哼!你不說話,我也不會說,我們看看誰能堅持住。想著敖天便是直接坐回了他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肖頌。
而就在敖天家主坐下後,卻是看到肖頌,突然轉過身去,於是敖天非常疑惑,傳音給大長老:”這小子不會想走吧,不跟我們玩兒了?”大長老也是時刻注意著肖頌的一舉一動,而此刻他也覺得肖頌可能放棄了,轉身準備走了,正在思考怎麼留下他,繼續問最後一個問題,卻聽到敖天家主的傳音,於是有點不確定的說到:”按理來說,這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剛才他們三人在殿外說的話,你應該也偷聽了吧,所以他不能放棄,最起碼不是現在放棄……”而就在大長老開始分析肖頌轉的種種原因時,卻是突然停下了話語,只見肖頌在轉過身後,竟然是一臉笑意,而帶著尊敬的看向了,他們大殿上掛著的另一張畫像,正自己觀賞著,而看他那嬉笑的表情,還有那獨自不斷點頭的舉動,不用懷疑,肖頌此刻一定在心裡對著先祖進行一番鑒賞著。
這次肖頌的舉動,並沒有激起敖天家主的反感,反而讓得敖天更加確定了肖頌一定跟他們敖家有關,要不然誰會沒事去點評別人的畫像,而且還這麼自然。
肖頌在敖天與大長老那疑惑的目光下轉過身來,看向那有可能是自己師父的畫像,只見那畫像中男子,氣宇軒昂,眉清目秀,就算只是看著畫像,就給肖頌一種強大的感覺,看著畫像中不斷有強大的威壓不斷往外奔騰,不過這威壓卻是對肖頌沒有別的影響,於是肖頌就在心裡開始,各種對師父畫像的點評了,那眉毛太長了、那笑容啊不夠親切,等。
在一番點評之後,肖頌才轉過身來,看向敖天與大長老,見他們也是一直望著自己,於是也不客氣的直接詢問到:”敖天家主大人,還有敖家大長老,我問你們個問題,左邊是男子畫像,右邊是女子,他們是不是一對呢?”肖頌的想法,還是先確定那男子是不是師父,必定這敖家是師母的後人,可能掛的男子畫像,是師母的哥哥也有可能,於是便詢問出來。
”你問這個幹嘛,不是一對,我們能把兩人一左一右掛著嘛,左邊男子是我們先祖的夫婿,右邊就是我們敖家的先祖了。”聽了肖頌無厘頭的問話,於是敖天便第一個回答了出來,雖然不大情願,但終歸給了肖頌答案。
”喔!那我知道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大長老請問我問題,我準備好了,隨便你問,問什麼我回答什麼,而且還保證讓你滿意,不滿意你就別給我百劫靜心丹如何。”
聽了敖天的回答,肖頌便是放心下來,既然確定了是自己的師父與師母,而他們敖家能把畫像掛在那裡,就連自己愣神看了一會,都會跟自己翻臉,可見敖家之人,對師父師母還是非常恭敬的,於是口氣也正經了很多。
”真的,我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而且還讓我們滿意?”就在肖頌聲音落下,那敖天便是激動的趕忙確定肖頌剛才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而敖天的舉動,這讓大長老都看不下去了,只見他聽完敖天那急切的詢問後,便傳音到:”家主淡定一點,你這麼激動,我們剛才所有的鋪墊都浪費了,這不表明我們很想問他嘛?”
就在大長老聲音落下,敖天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雖然自責一番自己,但還是繼續問道肖頌:”這可是你說的,怎麼問都可以,你也會回答,而且保證我們滿意,那我也明說了,我們就一個問題,你回答好了,就可以拿走百劫靜心丹,問題就是,你所修煉的九轉撼天訣的詳細情況?”這次敖天也學聰明瞭,不再只是問九轉撼天訣哪裡得來的,那樣肖頌萬一隻回答師父教的,他有白問了。
”呵呵,你看你這問題問的,這好像這個問題,包含了很多問題,不過也沒事,我都回答你們好了。”
肖頌顯然是明白了敖天的問話技巧,於是便微笑著給點了出來。而敖天被肖頌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也是尷尬了一下,但很快便是恢複過來,一臉希翼的看著肖頌,等待著他的回答。
肖頌看了一眼面前的二人,整理了下語言,便是直接說到:”我簡單點說吧,你們可要保密,我將要說的資訊,你們二人也要有心裡準備,別被嚇到了,我是你們的先輩之弟子,嘿嘿,你們似乎得稱呼我什麼,不過我對這稱呼啥的,不在意,喂!你們怎麼了?”
正得意洋洋的肖頌,剛講完幾句,結果卻是停了下來,因為此刻的敖天與大長老,已經出現了痴呆般的模樣,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甚至都被肖頌說出來的話,給整的完全忘記了下面該怎麼詢問,都是眼神茫然無措的看向肖頌,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肖頌一番叫喚,也是沒有讓二人恢複過來,便也不在說話,等候他們消化自己說出來的事情。而這般消化,足足用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到大長老,激動的顫抖著,對著肖頌抱拳到:”你說的資訊太過驚訝,我一時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我們先輩的弟子,但你有九轉撼天訣,也證明瞭就算不是我們先祖之弟子,也是我敖家之親人,你不把我們當親人,我們也會求著你做親人的,至於你所說的是先輩弟子之事,我們還得經過考察認證,暫時就不對你行大禮了,這百劫靜心丹,就給你了,但你要告訴我,更加詳細的關於你師父的一些情況。”
說著大長老,便是恭敬的送上了他手裡的百劫靜心丹,肖頌也是不客氣的直接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手裡的地品百劫靜心丹,一顆心總算是收回了心裡,感慨萬千的感慨到:”我為了這顆丹藥,也算是拼出去了,不過總算是拿到了,可以完成答應白師姐的承諾了。”
肖頌一番感慨,便是收起了丹藥,看了看大長老,還有那依然痴待著的敖天,淡定的開口道:”師父他就在深山中,為什麼原因沒有出世,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們掛著的兩張畫像,就是我師父與師母的畫像,而我師母叫敖琴,我想就師母的名字,便可以證明我所說的話是真實的,並沒有欺騙你們。”
果然肖頌的話音落下,大長老便是直接點頭表示肖頌並沒有欺騙他們:”我信了,你能知道先祖之名,就已經證明瞭,因為先祖之名,就連我們的一些族人,都不一定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