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煬直接去了fbi，找到了皮克他們，然而另一件事情卻讓星煬大為一驚。皮克之前追查的投放硫酸的案子現在還沒有結束，並且受害者一波接一波。而且最為嚴重的是，這可能不僅僅是一起以投放硫酸為案件偵破方向的案子，更是一起投毒案。
兇手在硫酸中混入了少量的蠍子毒，所以這很有可能是一群團伙，以投放硫酸為由，在做什麼實驗，卻是拿人來作為實驗物件。
星煬也只能把自己的事情暫且放一下，必須把這件事情先處理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又是一群心理變態的人，居然用這種手段殺人！”佟毓婉心裡的憎惡感超級強烈，因為死者全是女性，作為女性她為那些死去的女性深感惋惜，其中居然還有十八歲的年輕女子。
皮克說前後死者已經有十個，估計還有死者，只是還沒有被發現。多數屍體已經交還給家人，他們只留下了四具屍體進行屍檢，死者年齡不統一，妮蒂雅建議十八歲、三十歲、四十歲和五十歲年齡段的分別留一具屍體。
然而在星煬看來，其實沒必要這樣，既然死者年齡不統一，穿著打扮也是五花八門，年輕的，中年的都有，那麼就說明兇手的目標並不統一。這起案件並不是傾向性作案，更不是什麼強迫症患者罪案，明擺著是一起投毒案。
星煬問道：“妮蒂雅，這些硫酸和毒是以怎樣的形式被投放的，你能夠查出來嗎？”
妮蒂雅回答說：“很抱歉，我只是在這些人的臉上檢測出了這些物質，但是她們的臉全部潰爛，面目全非，誰知道是不是兇手直接將硫酸和蠍子毒混合物直接潑向她們的臉上！”
星煬不屑地說：“妮蒂雅小姐，很明顯這並不是什麼仇殺案，更不是什麼指向性強迫作案，兇手哪有那麼多閒工夫還要親自去把東西弄到別人臉上？你還真是喜歡無中生有！”
妮蒂雅一直不爽星煬，經常跟自己作對，之前居然還敢調戲她，所以就算知道，也不想一一告訴他。自己不是偵探嗎，那麼有本事自己去找啊？
佟毓婉突然看著那些屍體說道：“可不可能那些東西被混入了化妝品？”
化妝品？星煬茅塞頓開，星煬突然想到了這起案件的所有死者均為女性，既然不是定向性作案，那又是什麼導致死者全是女性呢？女性每天都會化妝，就算不怎麼化妝，也會塗抹點什麼潤膚霜、防曬霜什麼的，所以很有可能那些東西被混入了化妝品中。
妮蒂雅看著佟毓婉，兩眼不服，還瞪著別人，心裡在想，為何這個女人什麼都知道，每次自己不想說出來的都被她發現。本來是想借此懲罰一下星煬，讓他吸取教訓，以後對自己尊敬點，卻沒想到佟毓婉的回答給自己狠狠打了一臉。
妮蒂雅什麼話也不說，轉身就走，她去拿進一步的屍檢報告。
拿到了報告，妮蒂雅走了過來，然後說：“所有的死者都死於腦死亡，大腦都是瞬間停止了所有的活動，這個蠍子毒毒性太強，僅此一點點足以殺死幾個人了，臉部被硫酸腐蝕潰爛，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疾病！”
如此殘忍，真不知道兇手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做這件事情的，從容不迫？冷靜萬分？相比於碎屍案，殘忍恐怖雖然稍微遜色，但是一次性出現這麼多死者，想想都可怕。
星煬問道：“能不能查到是哪一種蠍子毒？”
佟毓婉突然悄悄對星煬說：“星煬，你這次可真的在刁難別人了，全世界蠍子有一千七百多鍾，怎麼可能知道是哪一種啊？”
星煬這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幼稚又可笑的問題，搞得妮蒂雅尷尬萬分，給了星煬一個白眼。
“所以現在我們的偵破方向是那些化妝品，不知道具體的化妝品，那就只有一一搜查了，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兇手必須做到掩人耳目，那麼化妝品應該會是那種批次生產，並且可能超過兩家以上的生產商都會出品的化妝品！”星煬詳細的說明著。
“也就是說，查到生產商，從而找到買主，查到其餘可能還存在的硫酸和蠍子毒的化妝品？”皮克說道。
“是的，要想不要再出現受害者，就只能先把那些東西禁銷了，不然就算我們找到了兇手，不知道到時候已經死了多少人了！”星煬說道。
具體的搜查方向應該是最近一段時間新出品的化妝品，如果無果，再把時間往前推進。星煬讓元齋查詢了整個城市的生產化妝品的工廠，佟毓婉則和妮蒂雅一起去搜查關於蠍子毒的情報，而星煬和楚君昊則跟著皮克他們分別去走訪死者的家屬了，他們需要把死者生前的所有化妝品全部收回，進行檢測。
如果說能夠從死者的化妝品裡面找出來什麼線索，那麼事情的偵破難度就減小了不少。但是星煬最擔心還是這個，萬一什麼都沒查到，那又說明了什麼？兇手出現在過現場，處理了那些化妝品？然而星煬不希望這種情況出現，如果是那樣，兇手必然是一個團伙，抓一個兇手尚且可以做到，但是還是連一個團伙一鍋端，又豈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之前星煬聽辜峰講過，以前出現過很多集夥作案的案子只抓到了部分涉案人員，還有一些至今也沒有抓到。雖然名義上是懲治了兇手，但是卻並沒有完全讓兇手伏案。
集夥作案的社會關係牽連甚廣，就這一層面上來排查，沒有兩三個月時間是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再加上可能有人冒名頂替，或者提供虛假情報，這更是讓整個案件雪上加霜，無正確方向可尋。
不過還是希望這種情況不好出現，畢竟星煬也不願意為了這樣的事情花費那麼長時間，自己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雖然這是一種不明智的做法，有違自己的初衷，有違公道，但是為了家人那也是無奈之舉。
按照情況，元齋他們查詢到了整個城市的化妝品生產商一共有五十多家，其中有大量批次生產化妝品的只有二十家。雖然排查範圍縮小了不少，但是在沒有明確是哪一種或是哪幾種化妝品之前，事情依然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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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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