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霖數著過日子的時候,華充媛也是數著過日子。
她的日子也如穆霖一樣度日如年,只是兩個人的心情不一樣的。
穆霖是因為無聊氣悶,過的痛苦難熬。
華充媛卻是因為焦急和等待,讓她的時間過得特別的難熬。
何況她還要每天看著穆霖風光無限的,過著傲嬌無人的日子,她就感到氣憤的不行。
真想就這樣衝上前去,把穆霖那傲嬌又淡然如水的虛偽樣子給撕下來,讓所有人看清楚她虛偽的面具之下,是怎樣的一張嬴『蕩』之臉。
她覺得這樣的女人是最可恥可恨的,明明有了皇上的恩寵,卻還要與別的男人苟且,卻在事情要暴『露』之時,將情,人殺了。
這是不可原諒的事情,也是該寖豬籠及殺頭的事情。
她等不急要看穆霖被殺頭的樣子。
所以,在這種心情之下,她的日子又怎麼會好過呢?
所幸這一天會到來,而且是來的這麼快和突然,卻又讓她失去了激情和動力,就像一顆鮮豔的黃花菜一樣,突然就焉萎了,沒有了生氣了。
原來李工為給她帶來了一個壞訊息,說是季沛已經被人殺了。
華充媛聽了就沒脾氣了。
想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季沛的身上,以為找到季沛,就抓住了季沛和穆修容苟且的罪證。
她就可以把這對狗男女送到皇上的面前,告訴皇上有關他們的苟且之事。
皇上知道了絕對會立刻殺了這對狗男女,她因此就會少了一個爭奪皇后之位的人。
不,應該說整個後宮就沒人有資格跟她爭皇后之位了。
然而,這個希望卻破了。
她無奈的同時也是氣得不行,越氣越想不開,便看著父親問:“父親,究竟是誰殺的季沛?”
“這個難以查出來。”李工為嘆了口氣。
他也想知道是誰殺了季沛,這樣,他就可以把殺人者抓住,『逼』問他是誰派他殺季沛的。
這樣,他就可以順藤『摸』瓜,揪出幕後的指使者。
然而,看來現在這條路行不通了。既是如此,他們就要尋找另外一條路。
想著,他看著華充媛道:“華充媛,臣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由於這裡是後宮,李工為就算是華充媛的父親,但也不能失了君臣之分。
華充媛剛開始嫁給皇上的時候,父親進宮探望她,便是君臣有禮,稱她為華充媛,稱自己為臣。
當時她聽了很不習慣,便說了父親幾次,說你我父女之間用不著守這個君臣之禮,不然,會顯得很陌生和尷尬。
但是父親卻依然禮數周到,十幾年來不變。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父親的君臣禮數。
此刻,她聽到父親的話,連忙說道:“父親不必顧慮太多,有話便請說。”
李工為道:“我們這邊既然斷了季沛這條路,就要想另外一條路來查出穆修容到底有沒有與季沛苟且的事情。
臣細細想了一下,陳太醫乃季沛的師傅,他於季沛這個弟子的事情最是清楚不過。所以,如果把他請來問話應該沒錯。”
華充媛一聽,眼睛立刻放光起來,一件幾乎被判死刑的事情突然就活過來了,不得不讓她感到開心和激動。
“那我立刻把他請來。”
“不急!”李工為連忙阻止,他看著不解的華充媛道,“此事不可抄之過急,否則,事情反而會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