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了下來,不用說,車子壞了!
那幾輛車上下來了很多人,然後一個個都是手上拿著槍械,對準了喬昕的車。
“都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的是日語,顯然是個日苯人,說話的人身材比較矮小,長的有些猥瑣,十足的日苯人民的模樣!
喬昕和師父對看了一眼,然後開啟車門,緩緩的走了下來,司機也跟著下來,小白還藏在座位後面,佯裝別人看不到他,真是十足的掩耳盜鈴。
那些人見小白不下來,乾脆自己上手,將小白單手抓了下來,小白整個人被人抓在手裡,那樣子十分滑稽。
不過就算是小白被人抓了下來,他還是蹲在那裡,將整個腦袋藏到了兩腿間。
“你們是什麼人?這幾位可是我們伊賀先生的貴客,若是你們敢對這幾位貴客無禮,伊賀先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伊賀先生的司機先開口道,這些人是伊賀先生交給他送走的,若是出了什麼事,估計他的工作也就沒有了,所以他才強撐著怒吼了一聲。
果然那些人聽到伊賀先生,都是遲疑了一下,然後一拳打在了司機的鼻子上,頓時鼻子流血不止,喬昕聽著聲音,估計這司機的鼻樑是塌了!
這些人知道了喬昕是伊賀先生的人,竟然沒有忌諱,還一拳將伊賀先生的司機鼻樑打塌了!
看來這些人的來頭不小啊!
“從離開會展中心你們就跟著我們的車,不知道各位有何貴幹?”
喬昕看著其中一人,只要掃一眼,喬昕就知道這裡誰是帶頭的人。
那人見喬昕對著他說話,凝視的看了看喬昕,這丫頭看起來好像還沒成年的模樣,他沒有打小孩的習慣,當然不會對喬昕出手。
“這裡誰是白?”
領頭人看了一眼他們四個,用著有些不流利的漢語問道,他只知道這個白章是個男人,肯定不會是這個小姑娘了!
蹲在地上的白章哆嗦了一下,喬昕實在搞不懂,為什麼這個白章這麼怕日苯人,難道就因為他之前賣了一個假的和氏璧?
可是那買家到底是什麼人,誰也不知道,有可能是日苯人,有可能是華國人,還有可能是歐美人,為什麼這個白章只怕日苯人呢?
“你們找他有什麼事?”
其他人都沒有接話,只有喬昕一個人在說話,那領頭人只好看向喬昕,“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找他有什麼事,只要告訴我,哪個人是白章!”
態度非常強硬,雖然他不屑於打小孩子,可是並不代表他不會打小孩子,若是她不合作,那就不要怪他了!
喬昕勾唇一笑,然後緩緩開口道,“你們可能找錯了,我們這裡沒有叫白章的。”
帶頭人聽了,眼色一沉,哼,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也不需要問哪一個是白章,只要將這些人全部帶回去,就知道誰是白章了!
帶頭人向後面的人揮了揮手,然後吩咐道,“全部帶走!”
幾人聽到了,才放下手中的槍,然後抓住了喬昕幾人,喬昕沒有動手,若是隻有她一個人也就罷了,現在這裡還有三個人,一個還是她的師父,雖然師父身手似乎不錯,但是這些人手中有槍,她還不敢拿師父的命當賭注,所以還是先跟他們回去再做打算吧!
喬昕幾個人被這些人抓上了車,然後幾輛車繼續向前開,不知道開了多久,來到了一個類似基地的地方,進去之後,將喬昕幾個人從車上粗魯的拉了下來,然後直接將他們幾個人帶進了一間類似監獄的房子,然後分別將他們關了起來。
小白被關進了小隔間裡,整個人還是蹲在那裡,也不說話,那個司機已經暈倒了,看來鼻子上傷的不輕,師父和喬昕一樣,兩個人沒有半點蹲監獄的感覺,好像這監獄對於他們來說,形同虛設一般。
而事實也是如此,這小小的監獄確實難不倒他們,喬昕直接拿下頭上的一根髮卡,然後在門鎖的那個位置,捅了又捅,然後便聽到吧嗒一聲,門鎖被喬昕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