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問他這個問題並不是因為吃醋,她覺得今年三十歲的柏寒修,有性經驗很正常。
“柏寒修,”她喊他,臉上隱著不好意思的笑,“你留學的時候是不是每個週末都跟doris在一起,你們是不是整天都在纏綿?”
“doris跟你說的?”
黎朵點點頭,她連忙解釋,“我沒有吃醋的意思,我只是想是不是doris誇大了事實,一整天,牛也會累死吧!”
柏寒修放下手裡的刀叉,抱起雙臂歪著頭看著她,表情陰晴不明。
黎朵看他這般模樣,以為他在生氣,忙嘿嘿地傻笑了兩聲,說了一聲對不起。
“我好像問了一個蠢問題。”說完,她低下了頭。
“doris還跟你說了些什麼?”
“沒,沒有了。”
柏寒修嘆了口氣,然後嚴肅地對黎朵說道,“你讓一個男人承認這種事很丟臉,知道嗎?”
“我知道,下次不問了。”
“不問什麼?”
“不問你跟doris在一起的細節。”
“哪有細節,我跟doris沒有上過床!”
啊!黎朵驚訝無比地看著柏寒修,然後指了指自己。
“對對對,沒錯。你這個笨蛋,上次我開玩笑說我們彼此不用給紅包,就是因為我們都是第一次,你腦子怎麼這麼笨,連這種話都聽不出來?”
黎朵捂住了自己的臉,柏寒修有說過嗎?
“以後不許再問了,知道嗎?”柏寒修警告。
他擔心小家夥口無遮攔又問一下他也不太回答的事情,例如他第一晚為什麼要了她五次。
他怎麼好意思說人生第一次有了那種不能言喻的快樂,他就拼了命的想要更多,以至於沒有溫柔地待她,讓她在那一晚哭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