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盼夏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童心然跟自己說過,讓自己不胡思亂想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自己忙起來,這樣就沒有力氣再胡思亂想了!
蘇盼夏站在,終於領略到了童心然這句話的真諦。
俗話說,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蘇盼夏頂著一頭雞窩頭在衛生間刷牙的時候,童心然走了進來。
蘇盼夏有些驚恐地看著此時半靠在衛生間門上,手指悠閑地轉動著鑰匙的童心然,蘇盼夏開口,吐出一團泡沫:“你怎麼在這?”
童心然很是嫌棄地把蘇盼夏吐在自己胳膊上的泡沫給擦掉:“走著進來的唄。”
蘇盼夏一口漱口水差點沒有噴出來:“我知道你是走著進來的,我是問你,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配的。”
童心然一臉淡漠地說著,彷彿這是一件非常正常不過的事情。
蘇盼夏感覺自己快要被胸腔裡的那一口老血給噎死。
“大姐,你偷偷配我家鑰匙,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配你家鑰匙怎麼了?萬一你哪一天在房間裡被人謀殺了,我總得進來,說不定還能再搶救你一下……”
“我呸!你才被人謀殺了呢!”蘇盼夏翻了個白眼,這個烏鴉嘴。
她推開童心然,走出了衛生間。
“幹嘛啊你,一大清早的火氣那麼大,吃過藥了哦?”
童心然撇了撇嘴,對蘇盼夏的背影嚷嚷著。
“等等,你那麼在意我偷偷配你家鑰匙的事,是不是因為你在家裡面藏了野男人?”
童心然一拍腦門,跑到蘇盼夏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問到。
“你想多了大姐。”
蘇盼夏握住童心然的手指,輕輕往後掰了掰,一臉無奈的說著。
“你那麼早來幹嘛?”蘇盼夏越過她問道。
“來監督你學習,工作。”
“怎麼?不用跟你家劉經理耳鬢廝磨你儂我儂了?”
“別提了,好端端的,晏總突然間就派他去外地學習了……”
童心然撇了撇嘴:“盼夏你說晏總這是不是故意的啊?”
蘇盼夏把熱好的牛奶放到了童心然的面前:“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是正常的工作好吧?”
童心然瞪了蘇盼夏一眼:“我就發個牢騷,你怎麼還上升到原則性的問題了?”
說完,她有些喪氣地往沙發上一靠:“盼夏,估計我家老劉出差學習的這段日子,也就你能整天陪我玩了,我們兩個寂寞如雪的人,就只能相依為命了……”
嘁,蘇盼夏在心裡暗暗罵了童心然一句。
你才寂寞如雪!誰要跟你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