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理默默嚥了嚥唾沫,連忙抬手想把童心然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開:“童小姐說笑了,童小姐,病房快要到了,請你放開,不然讓別人看到了恐怕不好……”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童心然乖乖放手,她側頭偷看了一眼劉經理,哦不對,是光明正大的看。
“邵輝,你的臉怎麼紅了?”
童心然知道此刻劉邵輝一定特別的害羞,她故意點破這一事實,而且還把他的名字叫的非常的曖昧。
劉邵輝表示自己生活了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三言兩語就給撩撥的面紅耳赤,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地汗珠,他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腦門,眼睛也不敢直視童心然:“是嗎?也許是走廊裡太熱了吧……”
“哦~這樣啊~”
童心然笑了笑,其實自己心裡面清楚,清楚劉邵輝為什麼會這樣,可是他越是害羞,童心然就越是喜歡。
她就是喜歡劉邵輝平日裡一臉正氣西裝革履可稍微撩撥幾下就立刻羞的不得了的樣子。
這樣童心然覺得特別的真實,特別的可愛。
兩個人這樣一了路說著話,便來到了蘇盼夏的病房門口,童心然率先把蘇盼夏的房門給推開,走了進去。
“盼夏!我又過來看你了!”
此時的蘇盼夏正掙紮著拖鞋兩條全是石膏的腿走到桌子那裡,想喝一點晏燁華給自己帶過來的粥。
早知道剛才就不把晏燁華給氣走了,自己應該在他把粥給盛好遞給自己之後再把他給氣走。
童心然一進門,便看到蘇盼夏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往桌子那邊龜速挪動著,整個人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就能摔倒在地上。
童心然連忙走到她身旁扶住她,開口問:“我的個天吶蘇盼夏,你是在趁我們不注意偷偷練習雜技嗎?”
蘇盼夏額頭冒出了三條黑線,她抬頭無奈的看了童心然一眼,因為昨天的相處,她對童心然也沒有剛認識時的那種客套:“拜託童大小姐,你有見到過渾身包紮成木乃伊的雜技選手嗎?”
劉邵輝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蘇盼夏這個樣子,他連忙走到蘇盼夏的面前,從童心然手裡面接過了蘇盼夏,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著急:“盼夏,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應該好好躺在床上,不能亂動的!”
說著,便一把橫抱起蘇盼夏,把她輕輕地放在了病床上。
蘇盼夏一時間有些懵懵的,突然間,她感受到自己後背一陣涼意,蘇盼夏回頭,發現童心然正在用一種要把她剁吧剁吧吃掉的眼神看著自己。
蘇盼夏就算是再傻,這點資訊還是可以接受的到的,她想起了昨天童心然那一句義薄雲天的宣告,蘇盼夏立刻反應過來,兩條胳膊開始掙紮起來:“哎哎哎劉經理,你先把我放下放下!”
劉經理把蘇盼夏放下之後,有些窘迫地站在一邊,撓著頭。
剛才可能是自己太突然了,突然間就把蘇盼夏給抱了起來,嚇到她了。
蘇盼夏躺在床上,觀察著童心然的表情,討好地笑了笑。
童心然飄到蘇盼夏身旁,把劉邵輝支走:“邵輝,我看你帶了東西過來,你去幫忙拿給盼夏吃吧。”
劉經理這才反應過來,他連忙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