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阻隔不僅僅是道德,還有她不愛他。
安陵逸風則是再次去了望月臺,那雙清澈的眸中盈滿了悲傷,新瑤仙子就站在他的身後,一直靜靜的睨著他。
過了許久,她才雙眉深蹙,睨著他問:“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們都怪怪的?”
安陵逸風聞言,清澈的雙眸凝視著她,這才發覺到每次出現在他身邊的都是她。
隨即他便將所有的事告訴了新瑤仙子。
新瑤仙子聽完後,心中也為鳳芊雅和軒轅墨宸感到悲哀,但是令她更心疼的是安陵逸風。
她再次抬眸睨向他俊美絕倫的臉,猶豫了下,才問道:“那你愛鳳芊雅嗎?你是因為是她的天定男子,順應天命娶她,還是……心甘情願?”
問完這話,新瑤仙子心中緊張起來,她有些膽怯了,害怕聽到安陵逸風的答案,卻又想要知道他的心境。
安陵逸風雙眸凝視著有些不安的她,目光清澈純淨,開口說道:“什麼是愛?如果雅兒必須由我照顧,我心甘情願,與我是否是她的天定男子無關,如果我能讓她幸福,我會比她更幸福。”
聽到他的話,新瑤仙子雙眸濕潤了幾分,心痛了起來,他雖然沒有直白的說愛不愛鳳芊雅,可他話裡的意思很明瞭。
如果他不愛她,就不會認為她幸福,他會更幸福。
只有真愛一個人才會這樣。
她緊咬下唇,轉過了身,不想讓他看見她哭了,語氣淡淡的說道:“我明白了。”
話裡,她離開瞭望月臺。
安陵逸風見她離開,如畫俊眉輕蹙了下,隨即便一個人在望月臺待了許久。
玉簫寒與孤莀兩個人則是又在與對付作對。
孤莀如鳳芊雅所說,隨便選一間房準備進去歇息,玉簫寒則是將她拽出來,說什麼裡面不能住人。
在第三次被玉簫寒拽出來後,孤莀雙眸憤怒的睨著他,“玉簫寒,你究竟想怎麼樣?”
玉簫寒則是墨眸微眯,目光銳利幾分的睨著她,挑唇問:“這句話該我問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孤莀瞥了他一眼,目光清冷,“我想你離我遠些,別再讓我見到你。”
聞言,玉簫寒的心中升起一團怒火,青眉微挑,唇角勾出魅惑的弧度,“你說的是實話?真不想看見我?正好,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話落,他轉身就要離開。
孤莀見他離開,心中一痛,目光憤怒的睨著他的背影,“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你只想見姐姐,你還沒有忘記姐姐,你還愛著她。”
聽到她的話,玉簫寒頓住了腳步,轉過身,走到了她的身前,傾下身子,墨眸深睨著她,唇角勾出魅惑的笑容,“你在吃醋?”
孤莀瞥了他一眼,目光清冷,不屑的說道:“我又沒說過喜歡你,為何要因為你吃醋?”
聞言,玉簫寒墨眸眯了起來,目光越發犀利的睨著她,纖長白皙的手指輕挑她的下顎,唇角魅惑的笑容帶著一絲冷意,“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我?”
孤莀拉下玉簫寒挑起她下顎的手,目光不屑的睨著他,“既然你發現了,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逃婚就是因為我有喜歡的人了,我為了他可以不顧月夏國的安危逃婚,我有多喜歡他,我不用說,你也知道。”
聽到她的話,玉簫寒墨眸凜冽的眯起,唇角勾出冰冷的弧度,“既然你都說實話了,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就是還愛著雅兒,如果不是雅兒讓我好好對你,我怎會理會你?我今生今世都只愛雅兒,哪怕不能與她長相廝守,只要能守護著她,我便心滿意足。”
話落,玉簫寒轉身,大跨步離開。
他那張俊美的臉上布滿了怒氣,他是在一心一意的對她,她卻懷疑他的真心。
放開鳳芊雅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決心放棄了她。
孤莀見玉簫寒徑直離開,她雙眸氤氳起水霧,只覺心裡委屈心痛不已,轉身就進入了她身後的宮殿。
八位長老也知道了月姬是鳳芊雅魂魄的事,八個人從司雲翌所在宮殿裡出來後,便一致決定去北央國帶回月姬。
他們是鳳凰聖族的守護使,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鳳芊雅因為月姬就算與天定男子成婚了,也會有灰飛煙滅的一天。
八個人活了幾百年,修為極高,已經頻臨仙人的境界,自然在整個聖傲大陸都是來去自如。
八個人轉瞬間便到了北央國皇宮。
此時的小墨墨剛批閱完奏摺,在安陵元烈的寢宮。
突然寢宮內降下八道白光,自然就是八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