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安陵元烈怒氣騰騰的看著他,被氣的咳嗽起來。
小墨墨見他咳嗽,淺褐色的小眼眸擔憂的睨著他,聲音稚嫩的說道:“安陵爺爺,別生氣,別氣壞了身子。”
安陵元烈的目光落在了小墨墨的身上,隨即又看向了成郡王,憤怒的說道:“你想朕立你為……儲君,你做夢,朕就是死……也絕不會將北央國的……江山交給你。”
成郡王聽他這樣說,目光越發陰狠的看著他,“老不死的,你不把皇位傳給我,你還能傳給誰,你無兒無女,難不成要把皇位拱手送給外人?”
安陵元烈握住小墨墨的手,憤怒的看著他,“誰說朕無兒無女?墨墨就是……朕的孫子,是朕唯一的兒子……安陵逸風之子,朕的皇位……傳給墨墨。”
小墨墨聽到他的話,淺褐色的小眼眸驚訝的睨著他,“安陵爺爺,你說把皇位傳給我?”
成郡王則是聽安陵元烈說要將皇位傳給小墨墨,他這才將陰狠的目光落在了小墨墨的身上,見他只有五歲多,他輕蔑的大笑起來:“哈哈……皇叔,你要將皇位傳給這小奶娃,哈哈……就憑他,有這個資格嗎?且不說他是不是安陵皇室中人,就算是,他一個小奶娃,有何能耐治理好北央國?”
安陵元烈對小墨墨瞭解不多,也並不知道才五歲多的他是否能夠治理好一個國家,但他寧可將北央國皇位傳給一個外姓的小奶娃,也不會傳給成郡王這樣野心勃勃,心中只有權勢沒有天下百姓利益之人。
與小墨墨相處這幾日,他不僅懂事機智,就沖他懂得孝道這一點,必定會成為一名仁君。
他現在別無選擇,在此時此刻,小墨墨是最合適的人選。
或許這就是天意,是冥冥中註定的。
此時在他的身邊,沒有一個值得他信賴的人,只有小墨墨。
他看向成郡王,語氣有些無力的說道:“朕相信墨墨……能成為一名仁君。”
成郡王一臉憤怒的看著他,“老不死的,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安陵元烈看向了成郡王,“你若是敢……殺朕,早就殺了,你還不敢……殺朕,你只是想逼朕……立你為儲君,你別忘了,傳國玉璽……還在朕的手裡,殺了朕,你找不到……傳國玉璽,北央國先祖早有祖令,北央國……的大臣只認執掌……傳國玉璽之人為帝,只有傳位聖旨,不能繼位,幸好……先祖有這項祖令,你沒有傳國玉璽,有了……朕的聖旨……又有何用?”
“你……”成郡王最惱火的就是這點,偏偏這北央國有這項祖令,因為北央國歷代帝王子嗣都凋零,所以這北央國的帝王並不一直是安陵家族繼承的,安陵家族的人繼承北央國皇位也才兩代,因此有這項祖令,繼承皇位之人無論是否是皇族中人,必須有上一任帝王的傳國玉璽,只有傳位聖旨無效。
他已經派人搜過了,卻沒有發現傳國玉璽,這才來逼宮,先讓安陵元烈立他為儲君,再逼他交出傳國玉璽,他現在竟然拿這來威脅他。
他目光狠唳的看著安陵元烈,“老不死的,把傳國玉璽交出來。”
小墨墨聽成郡王左一句老不死的右一句老不死的,他挑了挑小眉,沖著他甜甜一笑,“你不要逼安陵爺爺了,我知道傳國玉璽在什麼地方?要不要我告訴你?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成郡王完全當小墨墨是一個五歲多沒有殺傷力的小奶娃,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防範心。
他聽他說這樣,果然怒氣騰騰的走上前。
小墨墨見他走近,小唇勾出邪惡的弧度,小孩子就是好,有了這張天真的小臉,做起事來不費吹灰之力。
見他近在咫尺,他目光一寒,小小的手腕翻轉,近距離的射出一根銀針,而成郡王的胸膛被銀針射中,站立在原地暫時不能動彈。
“你……你使詐。”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小墨墨,他竟然上了一個小奶娃的當。
小墨墨挑了挑小眉,聲音稚嫩的說道:“這叫兵不厭詐。”
“你……”成郡王怒看著小墨墨,大喊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動手?”
見那些侍衛正要上前,小墨墨小唇勾起,袖袍中一把鋒利的匕首落在了小手中,他揚起鋒利的匕首,先是一腳奮力的踢向成郡王的膝蓋。
“啊……”成郡王沒站穩,單膝跪在了地上。
而小墨墨的速度極快,手中揚起的鋒利匕首不帶一絲猶豫的劃到了成郡王的臉上。
鮮紅的血瞬間湧出,將他的半邊臉染紅。
“啊……”成郡王痛苦的大喊起來。
而小墨墨淺褐色的小眼眸微眯,趁他張嘴大喊之際,小手中鋒利的匕首直刺進了他嘴裡,只要他一用力,就能刺破他的喉嚨。
成郡王不敢再大喊,極為恐懼害怕的看著小墨墨,他怎麼都不敢相信站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個五歲多的小奶娃。
不止是他不敢置信,那些侍衛,那兩名朝中大臣,以及安陵元烈都不敢置信的看著小墨墨。
他一直以為小墨墨比一般的小孩懂事,卻沒想到他小小年紀,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且下手快準,沒有猶豫,做事果決,若他為帝王,他開始相信,他能治理好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