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玉簫寒停下,目光越發真誠的睨著她,“莀兒,等我,我會用最快的時間忘掉師嫂,讓她在我心裡徹底的消失,然後將我整顆心送給你。”
孤莀聽到他的話,再睨著他真誠的雙眸,她心中的怒氣完全沒有了,心再次砰砰直跳。
她垂下眼眸,小臉又不自覺的紅了幾分,“誰許你喚我莀兒的?莀兒是你喚的嗎?你又不是姐姐,又不是我的父皇母後,誰要你的破心啊?”
玉簫寒墨眸微眯,唇角勾唇魅惑的笑容,雙唇湊至她耳後,“我的確不是你的父皇母後,因為我將會是你的夫君。”
孤莀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紅著臉說道:“什麼夫君啊?誰要你當我夫君了?”
玉簫寒垂眸睨著她,語氣霸道:“我的心,你非要不可,你的心也只能給我。”
見他如此霸道,孤莀躲開一步,“玉簫寒,憑什麼我的心只能給你?”
玉簫寒走近她,嫣紅似火的雙唇湊至她耳後,語氣邪魅,“因為……你的身子早就被我看過了,你只能嫁給我,不許再叫我玉簫寒,叫我寒或是夫君,相公也行。”
“我才不要。”孤莀瞪了他一眼,推開他,便開啟房門,紅著臉跑了出去。
見狀,玉簫寒魅惑一笑,跨出了房門,跟了上去。
王府前廳
孤莀從玉簫寒的房裡出來,便跑到了王府前廳。
此時,鳳芊雅,軒轅墨宸,小墨墨,以及司雲翌正在用膳。
小墨墨見孤莀跑進來,那張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而玉簫寒又隨後跟進來。
他眨了眨淺褐色的小眼眸,挑眉睨著他的親親母後,使了使眼色,豎起了大拇指,“母後,你可真有法子,看來父皇少一個情敵了。”
聞言,鳳芊雅抬眸睨向了孤莀和玉簫寒,見兩人滿面春風的,她唇角漾起淺笑,揚唇說道:“莀兒,師小弟,餓了吧,過來吃點。”
聽到鳳芊雅的稱呼,玉簫寒抽了抽唇角,在軒轅墨的身旁坐下,挑眉睨向了軒轅墨宸,“師兄,管管你愛妻,讓她知道何謂三從四德,何謂夫唱婦隨,師兄喚我師弟,師嫂也該喚師弟。”
軒轅墨宸聽到玉簫寒的這一番話,突然明白了他的雅兒與他在房裡說了些什麼了,也明白墨墨為何說他少了一個情敵了,照此看來,他這個師弟是放棄他的雅兒了。
這倒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他親自為玉簫寒斟酒,端起遞給他,再為他自己斟了一杯,俊美的臉上浮出笑容,“師弟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管教雅兒,讓她知道何謂三從四德?”
他話音落下,便察覺到腿上被誰狠狠的掐了一下。
當然,掐他的人自然是坐在他身旁的鳳芊雅。
他鳳眸微眯,俊眉輕蹙了下,俊美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師弟,先幹了這一杯。”
玉簫寒與他碰杯,隨即笑著將酒飲盡。
軒轅墨宸因為少了一個情敵,心裡自然高興,與玉簫寒喝完一杯又一杯。
孤莀坐在小墨墨的身旁,左邊是小墨墨,右邊是司雲翌,但離的有些距離。
她一直低垂著頭,小臉越來越紅。
司雲翌將她的表情全然收進了眸底,他如墨的冷眸微眯,隨即站起身,走到孤莀的身旁,用她能聽到的聲音,冷聲說道:“朕已經知道你的身份,逃婚的罪名可不小,如果不想連累整個月夏國,就隨朕去書房。”
司雲翌說完,便跨步出了大廳。
孤莀聽到他的話,神色一驚,睨了眼正疑惑睨著她的玉簫寒,隨即便起身出了大廳。
“莀兒……”玉簫寒見她出了大廳,正欲起身追去,鳳芊雅將他攔下。
她挑眉睨著他,揚唇說道:“莀兒的有些事是應該解決一下,你們師兄弟難得在一起喝酒,喝個盡興,我去看莀兒,放心,我不會讓她有事。”
話落,她便起身,也出了大廳,施展起輕功先孤莀一步,躍到了司雲翌的書房。
卻見他坐在紫檀木案桌前,像是在寫著什麼。
她杏眸微眯,走到了他紫檀木案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