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易鶴停了軒轅禦風的話,盈滿淚水的雙眼看著他問:“是誰……是誰要置你於死地?你為何不與朕說?為何隱瞞了朕五年?你該當何罪?”
“父皇,不是兒臣有意隱瞞,而是……而是五年前,兒臣就是告訴了父皇,父皇也不會相信。”軒轅禦風低下頭說著,掩下了眼眸中的冷色。
聽軒轅禦風這樣說,軒轅易鶴心中越發疑惑不已,看著他問:“風兒,究竟是誰要置你於死地?你直說便是。”
聞言,軒轅禦風抬眸睨著他的父皇軒轅易鶴,絕色傾城的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父皇,是……是六弟,是六弟他要毒害兒臣,五年前,六弟擔心兒臣過了弱冠之年,父皇會立兒臣為儲君,便想方設法的腰除去兒臣,兒臣本就體弱多病,再遭到他的毒害,命懸一線,是一位武功修為極高的老者救了兒臣,解了兒臣的毒。”
“什麼?你說是宸兒要害你?這怎麼可能?”軒轅易鶴聽到軒轅禦風的話,雙眼疑惑的看了看軒轅禦風又看向了軒轅墨宸。
此時的軒轅墨宸鳳眸微眯,神色平淡,俊美的臉上蒙上了深色,看不出喜怒,但他白皙的大手緊握,手背青筋爆出,足以證明,他心中憤怒至極。
軒轅亦弘見他父皇不信,幫著軒轅禦風添油加醋的說道:“父皇,此事兒臣可以作證,六弟十五歲便已是東冥國的戰王,立下了不少的戰功,但六弟卻害怕父皇在大皇兄及冠之後,就立大皇兄為儲君,於是便在大皇兄及冠之年毒害他,六弟正好也在,父皇若不信何不問六弟可有覬覦皇位?”
軒轅易鶴聞言,目光銳利且帶著怒氣的看向坐在輪椅上的軒轅墨宸,怒問:“宸兒,可有此事?”
軒轅離洛見他的父皇竟然相信此事,他立即起身,走到軒轅墨宸的身旁,睨著他的父皇說道:“父皇,兒臣以性命向你擔保,六哥絕不會害大皇兄。”
軒轅亦弘見軒轅離洛幫著軒轅墨宸說話,他目光一狠,隨即說道:“九弟,你十四歲時就去周遊天下,五年前你不在東冥國,你如何擔保此事?”
軒轅離洛聞言,睨向了軒轅亦弘,淡然的目光中多了一分冷意,溫潤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怒氣,“那五哥又如何作證?莫非五哥是親眼見到六哥毒害大皇兄?”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鳳芊雅玉手捂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了軒轅易鶴那代表著帝王象徵的金漆寶座前停下。
她垂眸睨著坐在一旁依舊將頭包的跟木乃伊似的楊貴妃,唇角漾起淺笑,“老母雞,我不喜歡和畜生坐一起,麻煩讓開。”
話落,她玉手一伸,一把將端坐著的楊貴妃扯了起來,玉腿一抬,一腳踹向她的p股。
“啊……”楊貴妃慘叫一聲,撲倒在了地上。
“母妃……”軒轅亦弘見狀,目光一狠,立即上前將他的母妃楊貴妃扶起。
隨即他抬眸,目光陰狠的睨向鳳芊雅,正欲出聲,卻見她竟然以p股坐在了只有身為帝王才有資格坐的金漆寶座上,還翹起了二郎腿。
軒轅墨宸與軒轅離洛見狀,兩人都忍不住扯了扯唇角,她做事實在是太令人出乎意料,竟然坐在了他們父皇的寶座上,那可是帝王才能坐的。
十幾名大臣見鳳芊雅不但將楊貴妃踹倒在地上,還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他們皇上才能坐的金漆寶座上,個個都撐大了雙眼,這聖卿王妃膽子會不會太大了?會不會太囂張了?
她果然和傳聞中一樣啊!夠囂張,夠大膽。
軒轅禦風見鳳芊雅坐在了金漆寶座上,他眯緊了雙眸,白皙的大手緊握,他知道她會是他最大的敵人之一。
軒轅易鶴則是見鳳芊雅竟然坐在了他的寶座上,他雙眼蓄滿了怒氣,指著她厲聲吼道:“聖卿王妃,你放肆,你竟敢擅坐帝王龍座,你犯了誅九族的大罪。”
“哦?誅九族嗎?很好!”鳳芊雅娥眉輕挑,唇角漾起妖豔的笑,語氣平淡無波瀾的問:“坐了帝王龍座就要誅九族,那要是劈了帝王龍座會怎麼樣呢?誅十八族嗎?”
話落,鳳芊雅杏眸微眯,透澈的眸底閃過一絲戾氣,她右手輕抬,喚出了紅鸞寶劍。
隨即轉身,眉宇間暈染出妖豔的曼珠沙華,皓腕一轉,握著紅鸞寶劍劈向那金漆寶座。
只一劍,便見了裂痕。
見狀,鳳芊雅杏眸眯成了一條線,皓腕一轉,一劍接一劍的劈到那帝王專屬的寶座上。
只聽“嗤嗤”的聲響,那原本金光燦燦的帝王寶座被刻上了一道又一道的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