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山點了點頭,“袁維慶,我會放過,因為他雖然知道我的秘密,可是,我也知道他的秘密,如果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大家就怎麼可能會說呢,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裡,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可是,張副堂主知道你什麼秘密,能夠保證你不被他掛掉?”
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呂虎山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知道張副堂主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們除掉薛堂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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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維慶咬了咬牙,“當然是因為他自己不忍心對薛堂主動手,所以才會讓我們兩個人動手的。”
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說錯了,難道你認為,張副堂主會是一個不忍心動手的人嗎?”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猛地一愣,轉過頭看著呂虎山,疑惑的問道,“呂虎山,難道說,張副堂主不是為了這個原因?”
呂虎山點了點頭袁維慶,“當然不可能是你想的原因了。”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張副堂主他之所以不肯自己動手,並不是因為他不忍心動手,而是因為,只要我們兩個人動手了,這件事情就變成了事實。
薛堂主是被我們兩個人掛掉的,就算以後有人找麻煩,也只能找我們兩個人的麻煩,和張副堂主沒有半點關係,你懂不懂?”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呂虎山,難道說,張副堂主就是為了抓住我們兩個人的把柄,所以才會讓我們動手的嗎?”
呂虎山點了點頭,“當然了,如果不是這樣,憑他的武功想要掛掉薛塘主,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之所以讓我們兩個人動手,就是想抓住我們兩個人的把柄。”
說到這裡,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想想看,我們兩個人掛掉薛堂主這是事實,這麼重要的一個把柄捏在張副堂主的手裡,難道他還怕我們把他的秘密說出去嗎?”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我告訴你,到時候我們不但不敢說出張副堂主的秘密,恐怕還會怕張副堂主說出我們的秘密。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兩個人肯定就十分的聽話,成了張副堂主的兩個最忠誠的手下,你說這樣不比掛掉我們好多了嗎,你說是不是?”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後,袁維慶皺了皺眉頭,“難道說,張副堂主真的沒有掛掉我們的意思嗎?”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難道你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如果他真的想要掛掉我們,又何必等到現在依然不肯動手,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袁維慶愣了半晌,忽然嘆了一口氣,“呂虎山,你的意思是說,張副堂主想要讓我們兩個人掛掉薛堂主,然後抓住我們兩個人的把柄,讓我們成為他最忠實的手下,是這樣嗎?”
呂虎山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沒錯,你說的對,所以我才說,如果我們二人不合作,倒黴的只是你自己,和我沒有一點關係,這回你明白了吧?”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愣了一下,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呂虎山說的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對於袁維慶來說,算得上是一個壞訊息。
如果,張副堂主真的沒想要掛掉自己二人,那麼,呂虎山還真不一定會和自己合作。
因為就算是他不合作,也絕對不會被張副堂主掛掉。
想到這裡,袁維慶忽然發現,真正危險的人好像只有自己。
因為如果自己是呂虎山,就絕對不會合作,張副堂主的武功那麼高,就算二人合作,難道就有可能是它的對手嗎?
想到這裡,袁維慶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這絕對不可能。
張副堂主一直在隱藏武功,今天看來,就連薛堂主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就更不用說自己和呂虎山兩個受傷嚴重的人了。
在這種狀況下,當然是投降才最穩妥,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被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