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就別再狡辯了,事實就擺在眼前,你就算是狡辯,難道我就會相信嗎?”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呂虎山,我已經說過了,我那是無心之舉,他每天都要煩我,想要讓我幫他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我只是隨口敷衍而已,誰知道他會當真呢?”
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就別騙我了,你表弟不是那種傻子,如果沒有真憑實據,她怎麼敢說出來。”
說到這裡,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問道,“袁維慶,說不定,你連計劃都說好了吧,所以,你表弟才那麼自信,認為自己一定能夠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說到這裡,呂虎山心中一動,就連他自己都相信自己的話了。
沒錯,袁維慶的表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他們二人肯定有了某個計劃,然後感覺這個計劃肯定能成,所以他表弟才那麼自信。
而他們的計劃,說不定就是自己的青山之行。
袁維慶送給自己的那顆藥,就是計劃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因為他們很清楚,只要有這顆藥,一定能夠把青山上所有的蜜蜂都引來。
最重要的是,這種蜜蜂並不是哪裡都有。
在這世界上有很多種蜜蜂,這些蜜蜂有大有小,有攻擊人的,有看著人就跑的。
總而言之,青山上的蜜蜂是最厲害的,個頭大,攻擊猛,數量多,只要被這些蜜蜂圍住了,基本上跑不出來。
呂虎山很清楚,那一天如果不是發現了那個山窟窿,他們幾個人恐怕誰都跑不了,全都會被那些蜜蜂掛掉。
袁維慶以前去過幾次青山,他自然知道,青山上有這種蜜蜂。
如果說,這就是袁維慶的計劃,呂虎山現在已經十分相信了。
如果這是真的,袁維慶對自己的恨意該有多中啊?
想到自己每隔三五天就要請這個傢伙喝一頓酒,呂虎山心中頓時惱火。
“袁維慶,你對得起我嗎,我對你那麼好,你就這樣對我,用了這種計策,看來你是不打算讓我回來了。”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急忙擺手,“呂虎山,這怎麼可能呢,你放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在青山上碰到的那些蜜蜂,雖然是被那顆藥引過去的,可是,那也不是我故意的呀。
呂虎山,你想想看,你都不知道那種藥可以把蜜蜂引來,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我告訴你,我只知道那種藥,是一種療傷的好藥,所以特意買來送給你,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了。”
呂虎山搖搖頭,“袁維慶,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情絕對和你有關係。
特別是你表弟的事情,肯定是你和他說了什麼,甚至可以說,這個計劃就是你和你表弟商量出來的,對不對?”
袁維慶搖了搖頭,“呂虎山,我說什麼你都不信,那你還想讓我說什麼呢?”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就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呂虎山,你心裡早已經有了答案,就算你問我,也不會相信我的,我說了還有什麼用?”
呂虎山一把抓住袁維慶,怒道,“袁維慶,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會這麼對我,我問你,你的良心呢?”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眉頭不由皺了皺,轉頭看著呂虎山,嘆了一口氣。
“呂虎山,如果是別人這樣問我,我可能會無話可說,可是,呂虎山你認為,你有資格這樣問我嗎?”
“什麼?”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頓時大怒,“袁維慶,你憑良心說,從我來到南郡密雷宗以後,我到底請你喝過多少次酒,你還記得嗎?”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如果可以的話,我認可每天請你喝酒,我也不想看到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