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呂虎山皺了皺眉頭,“袁維慶,你胡說什麼呢,他是我的好朋友,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你想想看,我表弟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話而已,他就替你分析出了這麼多的東西。
難道你就從來沒想過,他為什麼會說這些話嗎?”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你就別在那裡胡說了,他是我的朋友,自然是關心我了,怕我上了你的當,所以才好心提醒我。”
袁維慶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呂虎山,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朋友說這種話的時候,其實是別有用心了?”
“你胡說?”
呂虎山頓時大怒,“他明明是好心和我說這些話,怎麼可能別有用心呢?”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我問你,我是不是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呂虎山冷笑一聲,“你這是什麼意思?”
袁維慶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說,我是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在南郡密雷宗之中,權力其實也很大。
你的朋友敢和你說出那些話,難道他不怕我報復他嗎?”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冷笑一聲,“袁維慶,就因為他說了你的壞話,所以你就要報復他嗎?”
袁維慶點了點頭,“呂虎山,既然他胡言亂語,那我為什麼不能報復他?”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我想他肯定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應該也很清楚,如果他說錯了話,我不會放過他的。
可是,他為什麼還說呢?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人非常的瞧不起你,認為你不配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所以他才說出這些話來。
如果你相信了,就肯定會來找我的麻煩,而憑藉你的武功,又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既然你不是我的對手,那麼,你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到那時候,你還有什麼臉面在做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
我想這就是他的真正意圖,他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然後再借助我的手來除掉你。
只要除掉了你,我想他就有機會能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了,呂虎山,這回你明白了嗎?”
聽到袁維慶說的這番話後,呂虎山猛地一愣,眉頭皺了起來,低頭仔細想了想,心中有些疑惑起來。
袁維慶雖然是替他自己辯解,可是,呂虎山也不得不承認,袁維慶說的這番話其實還是很有道理的。
呂虎山很清楚,在南郡密雷宗之中,有很多人嫉妒自己。
呂虎山也不明白,自己的武功也不夠高,為什麼能讓自己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
就連他自己都懷疑這一點,就更不用說別人了!
呂虎山可以肯定,在南郡密雷宗之中,肯定有相當多的人在嫉妒自己,恨不能自己馬上退下來,讓他們來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難道說,這個人說出這番話來,真的是袁維慶所說的那個意思嗎?
他在挑撥自己和袁維慶的關係,在明知道自己不是袁維慶的對手的狀況下,還要在自己面前說袁維慶的壞話。
就像袁維慶所說的那樣,如果自己脾氣暴躁,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立刻去找袁維慶的麻煩,那麼,結果是什麼,呂虎山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會被袁維慶打的很慘。
一個堂堂的南郡密雷宗的護法,被人打得臉面無存,恐怕再也沒有臉去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了吧。
只要自己不再是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那麼,很多人都會有機會當這個護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