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袁維慶,如果自己忍不下這口氣,衝動之下去找了袁維慶,那麼,結果如何不用想也知道了。
想到這裡,袁維慶眉頭皺的更緊了,難道是自己想錯了,袁維慶其實並沒有說這種話,這件事情的真相,其實是那幾個人嫉妒自己,擅自捏造出來的。
不對,呂虎山心中忽然一動,他們幾個人的武功雖然比自己高,可是,卻高不了太多,就算自己當不上護法,好像他們幾個也當不上。
在南郡密雷宗裡面,比自己武功高的人至少有十幾個人,而這三個人在這十幾個人之中,也只是下游的人物而已。
就算自己被免職了,也只能從武功高的人之中選吧,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武功下游的人當護法呢?
想到這裡,呂虎山心中冷笑一聲,有些明白了,這是袁維慶在狡辯,多虧了自己想明白了,要不然,恐怕還真就上了他的當。
呂虎山抬起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袁維慶,我看你就不用狡辯了,這幾個人的武功雖然比我高,但我可以明告訴你,就算我不是護法了,也絕對不可能是他們,我相信他們自己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們不會做那麼蠢的事情。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既然他們不會做那種事情,那事情的真相當然就是你在撒謊,袁維慶,我說的對不對啊?”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原以為靠著剛才的那一番話,應該可以矇混過去,可是誰曾想到,竟然被呂虎山看穿了。
沒錯,袁維慶確實說過這種話,並且,不是在喝多的時候說的。
從呂虎山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第一天起,袁維慶其實就沒看得起武功低微的呂虎山,認為他能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肯定是靠著某種關係。
袁維慶自認自己能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都是自己努力所得,甚至隱隱有些自豪。
可是,呂虎山這麼低的武功,竟然也能當上護法,這就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再加上袁維慶很清楚,就算呂虎山知道自己說這種話,恐怕他也不敢說什麼。
如果呂虎山真的敢來找自己質問,到時候,自己只要教訓他一番,就能讓他顏面掃地。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袁維慶所以才不在乎這些事情。
可是,現在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袁維慶的武功遠遠高於呂虎山,所以不怕呂虎山來找事。
現在不行了,自己身受重傷,在武功方面雖然和同樣受重傷的呂虎山差不多,可是,呂虎山有張副堂主撐腰,只要自己稍微有些異動,恐怕張副堂主立刻會衝過來把自己掛掉。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袁維慶才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
“呂虎山,這是沒有的事情,你就別聽他們胡說了,你仔細想一想,以你的武功都能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他們的武功比你高,又為什麼不能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
說不定,他們早就有了打算,只要你當不成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他們就有了一線機會,你懂不懂?”
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是說,他們就是有了這一線的機會,就來挑撥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了,對不對?”
袁維慶急忙點了點頭,“呂虎山,那是當然了,只要有一線的機會,就比沒有機會強啊!”
呂虎山咬了咬牙,“袁維慶,我告訴你,你肯定說過那種話,不過我現在不想和你計較這件事情了。”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和南郡密雷宗別的弟子說這種話,我就不介意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和薛堂主說這些話?
你別告訴我你沒說過,這件事情我都知道,你想瞞也瞞不住,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快承認了吧。”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是真的有些吃驚了,“呂虎山,你怎麼知道,你是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