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虎山的回答,張春仁猛然轉頭看的袁維慶,厲聲喝道,“袁維慶,你還有什麼話說?”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不是希望我滾出南郡密雷宗嗎?
那我今天都要看看,到底是誰要滾出南郡密雷宗?”
聽到張春仁的這一番話,袁維慶頓時嚇的一個哆嗦,他急忙擺了擺手,大聲說道,“張副堂主,這不是真的,這是呂虎山在胡說,我怎麼可能說那種話呢?”
呂虎山忽然冷笑一聲,“張副堂主,你也看出來了,如果不給袁維慶一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承認的。”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緩緩說道,“張副堂主,要不,我對他動用點小手段,讓他說實話,你看怎麼樣?”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頓時嚇得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厲聲喝道,“呂虎山,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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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虎山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說我敢不敢呢?”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下意識的向後挪了一步,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呂虎山,你不要過來,你說的都是假的,張副堂主是不會相信的。”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張春仁嘆了一口氣,“袁維慶,我原本是不相信的,可是,呂虎山有證人,你說我應不應該相信呢?”
袁維慶臉色慘白,黯然說道,“張副堂主,這都是假的,我沒有說過這種話,呂虎山是在騙你的。”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勸你還是趕快承認吧,省的一會兒受苦!”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張春仁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呂虎山,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動嗎?”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呂虎山急忙點了點頭,“張副堂主,你放心,絕對沒問題!”
如果是別的事情,呂虎山是絕對動不了的,因為他受的傷確實很嚴重。
易天華剛才的那一擊,威力很大,呂虎山受了很重的傷,再加上剛才袁維慶那幾腳,也是下足的力氣,讓他的傷勢太重了。
可以說,呂虎山現在能做起來,都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只不過,呂虎山對袁維慶恨意太重了,哪怕他現在動不了,他也要報仇。
張春仁聽了呂虎山的回答,微微猶豫了一下,便立刻點了點頭,嘆息著說道,“呂虎山,既然你沒問題,那你就過去問問吧?”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頓時大喜,勉強站起身來,踉踉蹌蹌朝著袁維慶走了過去。
看到呂虎山冷笑著過來了,袁維慶頓時嚇得向後就挪了一步,顫抖的聲音說道。
“呂虎山,你要做什麼?”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說呢?”
袁維慶咬了咬牙,“呂虎山,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你敢對我動手,我以後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呂虎山忽然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袁維慶,我原本也不想對你動手,你想想看,我們以前是好朋友,好兄弟,每次喝酒的時候,我們從來都不會忘了對方。
袁維慶,我也是沒辦法,雖然我們是好朋友,可是,你在背後說張副堂主的壞話,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還是說出來吧,我也真的不忍心對你動手。”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這才稍稍放心,小聲說道,“呂虎山,你放我這一次,怎麼樣,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我也想放你這一次,可是,你在背後說張副堂主的壞話,你要承認了,我才能放你離開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