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薛堂主想要讓袁維慶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的時候,他確實是沒有答應,因為,他想安排一個自己人來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可是,薛堂主畢竟是南郡密雷宗的老大,說的話比他這個副堂主管用得多,所以,到了最後,袁維慶就當上了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也不是秘密,袁維慶一定會知道。
對於阻攔自己前途的人,袁維慶沒有理由不恨,所以,呂虎山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想到這裡,張春仁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呂虎山說的沒錯,當初薛堂主想要讓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我確實不答應,你恨我,也是很有理由。”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後,袁維慶頓時嚇得夠嗆,他急忙擺手,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我怎麼可能會為這件事情恨你呢,你之所以不讓我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是因為我能力不夠,才會否決的。”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在心裡又快速的琢磨了一下,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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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堂主,我知道你為人嚴格,想要選一個真正有才能的人,來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這一點,我們支援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怪你呢?”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呂虎山嘿嘿冷笑,“袁維慶,你說的這些話,你自己會相信嗎?
我看你就不要再否認了,當初如果薛堂主聽張副堂主的話,你怎麼可能當得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如果你不會因為這事怪罪張副堂主,這才是怪事呢?”
袁維慶急忙擺手,“不會,張副堂主都是為了南郡密雷宗,他認為不合格的人,就是不應該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說到這裡,袁維慶狠狠的瞪著呂虎山,大聲問道,“呂虎山,難道說,張副堂主如此嚴格,你不願意嗎?”
呂虎山沒想到袁維慶又把話說到自己身上了,他急忙擺了擺手,“我怎麼會不願意,張副堂主之所以嚴格,是想要讓南郡密雷宗更加強大,我們身位南郡密雷宗的人,怎麼會不支援呢?”
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可是,按著張副堂主的標準,你好像當不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呀?”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猛地一愣,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就算當不上護法,又能怎麼樣,只要我努力修煉武功,張副堂主早晚會讓我當上護法的。”
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既然這樣,那你告訴我們,後山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別人去拿靈石,都會或多或少的受到雪豹的傷害,只有你,憑著這麼弱的武功,竟然一點傷都沒有,就安全的把靈石拿回來。”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張春仁的目光一凝,轉頭朝著呂虎山看過來。
呂虎山看到張春仁冰冷的目光,心中頓時吃了一驚,急忙說道,“袁維慶,你對張副堂主不忠不義,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嗎,為什麼要在背後說張副堂主的壞話,恨不能讓張副堂主滾岀南郡密雷宗。”
袁維慶剛把球踢給了呂虎山,還沒等他喘口氣,卻沒想到呂虎山又把球踢回來了。
袁維慶咬牙大聲說道,“呂虎山,你別亂說了,你那都是胡說,你還是趕快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能不受一點傷,就能把靈石拿回來吧?”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記得你還說過,如果張副堂主被趕出了南郡密雷宗,你會找人替自己報仇的,對不對?”
聽到這句話,張春仁目光一冷,轉頭看著袁維慶,厲聲喝道,“袁維慶,你還想找人報復我,是真的嗎?”
看到張春仁發火了,袁維慶嚇得連連擺手,大聲說道,“張副堂主,這怎麼可能,憑藉我的武功,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你別聽呂虎山胡說,他說的都是假的。”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打得過張副堂主,是不是就會報復了?”
袁維慶臉色已經變得有些慘白,他使勁的揮手,“呂虎山,你不要再胡說了,就算我能打過張副堂主,也絕對不會報復的。”
呂虎山嘆了一口氣,“張副堂主,以前我們不知道你的武功有這麼好,還以為你只比我們高上一籌而已。
袁維慶曾經和我說過,只要他找上幾個兄弟來幫忙,肯定能夠打敗你,到時候,就可以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