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仁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問道,“袁維慶,如果我在關鍵時候跑了,你會怎麼想?”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臉色頓時一變,顫抖的聲音說道,“張副堂主,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你一定不會跑,我相信你?”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張春仁冷哼一聲,“袁維慶,我當然不會跑了,我們只是打個比方,如果我真的跑了,你對我以前的感激,還會剩多少呢?”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那就是在危急的時刻,我跑了,而你卻很有可能會在這場戰鬥中被掛掉。
袁維慶,如果我在這種時候跑了,你該怎麼想呢?
別忘了,你面臨著被掛掉的危險,而你獨自解除了這種危險,我卻來向你要好處,我問你,如果是你,你會給我好處嗎?”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有些理虧,忙小聲說道,“張副堂主,我知道你說的意思,可是,那些條件,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呀,你可千萬不能反悔。”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張春仁冷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早就說好了又有什麼用,在我們剛開始戰鬥的時候,已經定好了計劃,我們各自該如何行使,一直等到全盤計劃全部制定完畢之後,才有所行動。
可是你呢,明知道我們所有的計劃,卻還是跑了,這算不算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呢?”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繼續說道,“袁維慶,既然你可以不講信用,那我也可以不講信用,你說對不對?”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猛的愣住了,他忽然發現,張春仁說的真的很有道理。
講信用是要看人的,對講信用的人當然講信用,可是對不講信用的人,卻真的沒必要講信用。
就像剛才那樣,在戰鬥之前,張春仁確實答應了他各種條件,同意幫他修煉武功,雙方已經基本上說定了。
可是,接下來,雙方又制定了戰鬥計劃,讓自己擋在前面。
可是,自己卻跑了,這算不算是不講信用呢?
在當時,確實很危險,易天華的武功高強,袁維慶確實害怕了,連想都沒想,便立刻閃身跑了。
這就是很明顯的不講信用,在戰鬥之中,拋下自己的戰友,自己獨自逃生。
這種行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被別人看不起的。
想到這裡,袁維慶忽然發現張春仁不講信用,不兌現答應自己的條件,好像真的很有道理,如果是自己,恐怕也會這麼做。
張春仁見袁維慶在那裡低頭不語,嘆了一口氣,“袁維慶,你趕快走吧,我答應你的1萬個金幣,一定會給你的。”
事到如今,袁維慶也真的無話可說,是自己不講信用在前,又怎麼能責怪張春仁不講信用的?
可儘管知道這個道理,也知道是自己做錯了,袁維慶卻沒有立刻轉身離開,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轉身離開了,那可就真的什麼都得不到了。
就像張春仁所說的那樣,到最後,他只能得到那1萬個金幣,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得不到。
袁維慶是真的有些不甘心,自己拼著受這麼重的傷,竟然什麼也得不到,他怎麼可能會甘心呢?
袁維慶咬了咬牙,“張副堂主,我承認我剛才是做錯了,我也不想再辯解了,我只想說,張副堂主,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看在我手臂受傷的份上,我不會再做錯了。”
聽到袁維慶的懇求後,張春仁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我的心還是不夠狠,聽你這麼一說,我是真的有些不忍心。”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