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志正的話後,袁維慶頓時臉色一變,他猛然發現,原來,就算他躲到後面,也不一定安全呀!
看到袁維慶臉色大變,張春仁急忙說道,“袁維慶,你也不用太緊張,薛堂主說的只是猜測而已,易天華雖然武功高強,可在我們四個人聯手之下,他一定擋不住我們的攻擊,所以你儘管放心,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明白嗎?”
袁維慶轉過頭看著張春仁,皺眉問道,“張副堂主,如果,薛堂主猜的是真的,真的會發生的那種事情,那我們該怎麼辦?”
看到袁維慶如此膽小,張春仁有些惱火,“袁維慶,如果你擔心留在後面不安全,那你就到前面去吧,和薛堂主一起擋住易天華,你看怎麼樣?”
聽到張春仁的這番話,袁維慶心裡頓時亂了方寸。
如果按著薛堂主所說的那樣,留在後面並不安全,可如果去前面,好像更不安全。
想到這裡,袁維慶忽然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呂虎山,低聲問道,“呂虎山,你是什麼意思?”
呂虎山自然明白袁維慶的想法,轉頭看著張春仁,笑著說道,“張副堂主,如果可以的話,我和袁維慶都留在前面,幫助薛堂主,你看怎麼樣?”
聽到呂虎山的這句話,張春仁猛地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微笑著說道,“呂虎山,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反對!”
聽到張春仁的回答,呂虎山忙轉頭看著薛志正,笑著說道,“薛堂主,既然張副堂主不反對,那我和袁維慶就留在你的身邊,當你擋住易天華,你看怎麼樣?”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薛志正不由皺了皺眉頭,“呂虎山,你們兩個人能來幫我,當然很高興!
可是,我們三個人都在前面,後面就只剩下張副堂主一個人了。
憑藉他的攻擊力,你們認為,能夠重傷易天華嗎?”
聽到薛志正的話後,呂虎山猛的一愣,這才想起,如果只靠張副堂主一個人,還真不可能打敗易天華。
“薛堂主,那該怎麼辦?”
薛志正沒有回答呂虎山的話,而是轉過頭看著張春仁,微笑著說道。
“張副堂主,記得你的武功也不差,我看不能這樣,你帶領他們兩個人留在前面,我在後面。
張副堂主,我相信,憑藉我的天星手法,一定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打敗易天華,你看怎麼樣?”
聽到薛志正的話後,張春仁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他沒想到,事情又轉回來了。
留在前面,張春仁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可是,如果他不留在前面,只靠他一個人在後面,好像還真的無法打敗易天華。
看到張春仁在那裡低頭不語,薛志正微笑著說道,“張副堂主,你的武功雖然不比我差,但是,在攻擊力方面,你卻不如我。
其實,你留在前面正合適,而我的天星手法,也適合留在後面攻擊。
張副堂主,你感覺這個辦法怎麼樣呢?”
薛志正的話音剛落,呂虎山忽然開口說道,“張副堂主,薛堂主說的對,你的武功雖然高,可是並不會天星手法,遠端攻擊力自然不夠。
如果讓薛堂主留在後面,應該是最合適的。”
袁維慶也急忙說道,“張副堂主,你留在前面擋住易天華,我們兩個人在一旁側應,我相信憑藉我們三個人的武功,易天華肯定不會輕易的突破我們的方向,這樣也能給薛堂主爭取到一定的時間,讓他儘快打敗易天華。”
聽到二人的話後,張春仁心中更加惱火,但他又沒辦法說出來,只能輕咳一聲,緩緩說道。
“袁維慶,呂虎山,我的武功不但不比薛堂主差,就連我扔霹靂丸的手法,也絕對不比薛堂主差。”
說到這兒,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眾人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你們只聽說過天星手法,有沒有聽說過散花之手?”
聽到張春仁的這一番話後,呂虎山頓時吃了一驚,顫抖的聲音問道,“張副堂主,難道說,你會散花之手嗎?”
張春仁點了點頭,傲然說道,“天星手法雖然厲害無比,但是和散花之手相比,還是要差上幾分。”
說到這裡,張春仁語氣停頓了一下,環視了一下四周,這才緩緩問道,“你們說,既然我會散花之手,那麼,我適不適合留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