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志正的話後,張春仁搖了搖頭,“薛堂主,你說我該怎麼辦,如果我不向易天華索要這筆金幣,難道這筆金幣要讓我自己拿嗎?
薛堂主,我的兒子已經被雪豹掛了,還要讓我拿出幾百萬個金幣,你認為,這個合理嗎?”
說到這兒,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薛志正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更何況,袁維慶的事情和我並沒有多大關係,他的手臂是被易天華打傷的,難道說,易天華就不用負責任嗎?
薛堂主,現在,袁維慶手臂已經被打廢了,我們現在要想的,應該是怎麼樣讓易天華拿出這筆金幣,然後,讓袁維慶重新站起來。”
聽到張春仁的話後,薛志正點了點頭,他雖然承認張春仁說的對,可這是其中有太多的誤會。
就像易天華所說的那樣,如果袁維慶不去偷襲易天華,易天華自然就不可能打傷他的手臂。
如果按照這樣算,易天華有理,因為他是屬於反擊,如果不打傷袁維慶,恐怕他自己就要受傷了,所以,易天華反擊是對的。
可是,按照張春仁這邊說法,易天華做的卻又不對了。
首先,就要追究這件事情的開頭,張春仁的兒子被雪豹掛了,易天華卻不解決這件事情。
正是因為易天華不解決這件事情,袁維慶在惱怒之下,才會對易天華出手。
如果按照這種說法,易天華好像又沒理了,因為如果他答應張春仁的條件,袁維慶自然就不會對得出手了。
所以說,這件事情真的難以解決,因為事情的對錯,都是有前因後果的。
大家各說各有理,而且還是那種真的有理。
薛志正在心中想了想,這才看著張春仁,緩緩說道,“張春仁,這其中最大的問題,就是讓袁維慶重新站起來!”
說到這兒,薛志正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春仁,我是這樣想的,我們給袁維慶找最好的郎中替他治病,還讓他擔任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在很多地方,我們都可以照顧他。
至於讓他重新站起來的計劃,花費實在太大了,你看可不可以暫停呢?
讓袁維慶像普通人一樣活著,難道這有什麼不好嗎?”
聽到薛志正的這番話後,張春仁不由皺了皺眉,冷聲說道,“薛堂主,我剛才已經說了,袁維慶是因為我,才會受到如此重的傷,難道,我可以不管他嗎?
薛堂主,這件事情,易天華必須要管,我們也必須要讓袁維慶重新站起來,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對得起袁維慶。”
聽到張春仁的這一番話後,薛志正苦笑的搖了搖頭,“張春仁,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想要讓袁維慶重新站起來,所要花費的金幣實在太多了,就算是我們南郡密雷宗,都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了,更何況是易天華?”
張春仁搖了搖頭,“薛堂主,這件事情我們管不著,既然,易天華打傷了袁維慶,他就要負責才行,要不然,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他!”
說到這裡,張春仁的語氣頓了頓,轉過頭看著薛志正,才繼續說道,“薛堂主,你不會是想要幫助易天華吧?”
聽到張春仁的這句話,薛志正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了擺手,“張春仁,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袁維慶是我們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我自然會向著他,怎麼可能會向著易天華呢?”
聽到薛志正的回答,張春仁這才點了點頭,緩緩說道,“薛堂主,現在易天華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大家只有連起手來,才能對付易天華。”
薛志正聞言,皺了皺眉,“張副堂主,難道我剛才的建議不好嗎?”
說到這兒,薛志正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如果讓袁維慶做一個普通人,我們就不需要這一大筆金幣了,我相信少了這筆金幣,我們和易天華之間的問題,應該可以順利的解決,這難道不好嗎?”
聽到薛志正的回答後,張春仁搖了搖頭,“袁維慶,這次為了我,受了這麼重的傷,薛堂主,如果不管袁維慶,我的心裡實在是不忍呀?”
薛志正苦笑著搖了搖頭,“張副堂主,這不是忍不忍的問題,而是想要完成袁維慶站起來的計劃,花費的實在太多了,我們實在承擔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