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康看著白建木,問道,“白師弟,張師弟說的話你也聽見了,你認為有道理嗎?”
其實,不用呂文康問,剛才張樂志說這話的時候,白建木已經聽見了。
白建木也不得不承認,張樂志說的很有道理,雖然從他的房間裡搜到了青銅盒子,但沒有找到圖紙,就不能證明圖紙是他偷的。
白建木雖然很想證明這一點,但是很可惜,他今天只帶了那個青銅盒子,並沒有把圖紙帶來,如果現在就去搜查張樂志的房間,那肯定是找不到圖紙。
所以,絕對不能搜,如果沒有收到圖紙,那豈不是證明張樂志不一定是偷圖紙的人,還不如這樣,大家迷迷糊糊的認為,張樂志就是偷圖紙的人。
想到這裡,白建木冷笑著擺了擺手,“大師兄,張樂志肯定是把圖紙藏在了非常嚴密的地方,他有自信我們找不到,所以才這麼說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就算我們去搜查,恐怕也找不到圖紙的下落。
所以,我們不能去搜查,就算想去找,也要讓張樂志自己說出來圖紙到底放在哪裡了,我們才能去找,要不然,純屬浪費時間。”
聽了白建木的話後,呂文康忽然感覺也很有道理。
如果張樂志已經把圖紙藏起來了,藏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那麼,他就可以讓別人任意去搜,反正也找不到。
如果真是這樣,對張樂志反而有利,至少找不到圖紙,就不能真正證明張樂志就是偷圖紙的人。
想到這裡,呂文康又轉過頭看著張樂志,試探著問道,“張師弟,白建木的話你也聽見了,你說該怎麼辦?”
聽了大師兄呂文康的問話後,張樂志苦笑的搖了搖頭,“我也沒辦法,我都讓你們去搜查了,你們都不去收場,我有什麼辦法。”
說到這裡,張樂志的語氣頓了一下,隨後,他咬著牙說道,“既然不相信我,就只能搜查我的房間了,如果還是不相信,你們可以把我的房子拆了,一點點的去找,我想,如果圖紙真的是我偷的,就算我藏得再隱蔽,把房子都拆了,恐怕也能找到吧!”
呂文康聞言,點了點頭。
所有的機關密室,都是圍繞著房屋來建造的,如果把房子都拆了,任何的機關和密道全部無所遁形。
到了此刻,呂文康有些疑惑了。
既然張樂志敢這麼說,就不怕有人在他的房間裡找到圖紙,難道說,圖紙真的不是他偷的嗎?
或者說,圖紙並不在他的房子裡,所以,哪怕把房子拆掉了搜查,張樂志也不害怕。
就在呂文康疑惑的時候,白建木突然冷笑著說道,“大師兄,你別聽他胡言亂語了,他既然敢讓我們搜,他就肯定不擔心能讓我們找到。”
說到這裡,白建木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大師兄,其實想不讓我們找到圖紙,應該有很多辦法。
比如說,那張圖紙本來就在書房裡,張樂志怕圖紙被人發現,他直接把圖紙吃了,那我們去哪兒去?
或者說,葉玄把圖紙給他以後,為了安全起見,他把圖紙藏在了房子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