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樂志向自己求助,張猛也只能暗暗嘆息不已。
孫信正已經明確的告訴自己,不讓自己管這件事情了。
原因,自然就是他開始懷疑自己,懷疑自己和這件事情有牽連,甚至,孫信正懷疑自己就是來拿圖紙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己才不想再管這件事情。
可是,這個張樂志可真是病急亂投醫呀!
他無論說出一個什麼理由,也比向自己求助強啊!
這豈不是更證明,他們兩個人有牽連了!
看著不住冷笑的白建木,又轉頭看了看臉色難看的孫信正,張猛便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就是不過,雖然張猛不想管這件事情了,但既然張樂志向自己求助,自己也絕不能袖手旁觀。
想到這裡,張猛看著孫信正,淡淡的說道。
“孫舵主,我雖然不管這件事情了,但作為一個局外人,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孫舵主。
這件事情,無論是誰做的,都要有證據證明才行,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至於白建木拿出的那個青銅盒子,到底是誰的東西,誰敢肯定就一定是張樂志的東西。
雖然張樂志沒有證人證明這一點,但是,只看到青銅盒子,卻沒有發現青銅盒子裡的圖紙,這難道不是一個一點嗎?
假如說,這個青銅盒子真的是張樂志的東西,那麼,青銅盒子裡的圖紙,應該也能找到才對,可是為什麼偏偏沒有找到呢?
這難道不是個疑點嗎?”
張猛的話剛說到這裡,白建木便開口說道,“張公子,既然家事已經不讓你管這件事情了,我希望張公子還是不要開口的好,省得引起大家的不愉快。”
張猛聞言,轉過頭看著白建木,冷冷的問道,“白建木,如果是我管這件事情,是引起你的不愉快呢,還是引起你師傅的不愉快呢?”
白建木冷笑一聲,“張公子,師傅既然不用你管這件事情了,如果你再開口,那豈不是引起師傅的不高興,所以,還請張公子自重!”
這時,張樂志見白建木阻止張猛管這件事情,忙大聲喊道,“白建木,張公子看出了你的目的,所以你才阻止他管這件事情,白建木你太無恥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不擇手段……。”
“夠了!”
張樂志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白建木的一聲暴喝打斷。
白建木緩緩轉過頭看著張樂志,厲聲喝道。
“張樂志,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別忘了,圖紙就是你偷的,你還敢在這裡狡辯,真是不知死活。”
說到這裡,白建木又轉過頭看著孫信正,大聲說道,“師傅,現在證據確鑿,張樂志還在這裡狡辯,還請師傅立刻下令,讓我對他用些手段!”
一旁的唐建安,自然也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聽到白建木的話後,也忙上前說道。
“師傅,白師弟說的對,圖紙慢慢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否則後悔莫及呀!
如果……。”
唐建安的話說到這裡,語氣停了一下,他有意無意的轉頭看了一眼張猛,這才繼續說道。
“師傅,如果張樂志真的和外人有牽連,那可就糟了,到時候,圖紙被外人帶出南郡分舵,就算想再追回來也是不可能了,請師傅三思!”
柳華榮聞言,見師傅臉上還是一副猶豫的表情,也忙上前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