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猛的問話,呂文康這才從深思中驚醒,他看著眼前的唐建安等三個人,又迴響張猛問的話,半晌後,才嘆了一口氣,緩聲說道。
“我認為,這事情有蹊蹺,三師弟應該是被冤枉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呂文康的這句話,頓時讓白建木等三個人大吃一驚。
從一開始,經過白建木的引導,呂文康雖然沒有直接說出葉玄是偷圖紙的人,但是,他多多少少有偏向認為葉玄是偷圖紙的人。
可是現在,竟然直接說出張樂志是被冤枉的。
這可是大問題了!
在這種針鋒相對的局面下,白建木說青銅盒子是在張樂志的房間搜出來的,而張樂志說青銅盒子是白建木冤枉他的。
在這種狀況下,說張樂志是冤枉的,那豈不是說,青銅盒子是白建木的東西。
雖然呂文康沒有直接把這句話說出來,但在場的眾人已經都明白了。
白建木只是怔了片刻,便立刻反應過來,忙轉過頭看的呂文康,大聲問道,“師兄,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了,青銅盒子是在張樂志的房間裡搜出來的,如果說是我說假話,那麼,我還有柳華榮替我作證,這怎麼能說是我冤枉他的呢?
大師兄,你可要想明白了再說,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呀!”
此刻的唐建安也有些急了,忙大聲說道,“大師兄,你可千萬不要被張樂志所矇騙,難道你忘了,剛才張樂志讓我指認你是偷圖紙的人,我極力替你辯解嗎!
大師兄,如果不是我為你辯解,恐怕你已經被張樂志冤枉成是偷圖紙的人了。
難道說,大師兄,你還要認為張安樂這是被冤枉的嗎?”
聽到呂文康的話,不單隻有白建木和唐建安著急了,柳華榮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他很清楚。
如果大師兄呂文康也說張樂志是冤枉的,那後果絕對很嚴重。
原本沒人替葉玄辯解,他們三個人可以暢所欲言,任意誹謗葉玄和張樂志,可是,有了大師兄呂文康為張樂志開解,那他們的話就會受到師傅的質疑。
想到這裡,柳華榮也不等呂文康回答唐簡和白建木的話,便也開口說道。
“大師兄,放圖紙的青銅盒子,確實是白師兄從三師兄的房間裡搜出來的,這一點,我絕對可以作證。
更何況,剛才張公子問的問題,白師兄也回答正確了,難道,這還證明不了白師兄沒有說話嗎?
還是說,大師兄你對我和白師兄都有所懷疑呢?”
聽到白建木三個人的問話,呂文康心裡暗暗嘆息了一聲,他現在已經可以完全確定了,這三個師弟,他們絕對是一夥的,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種反應。
想到這張圖紙竟然讓師兄弟們反戈成仇,呂文康的心裡一陣悲涼,他看了一眼白建木等三個人,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這件事情,你們還是不要狡辯了,只要你們把圖紙拿出來,我一定會向師傅求情,求他老人家不要凍著你們,趕快醒悟吧,千萬不要再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