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認為白建木沒有撒謊,但他當著自己的面,給張樂志施展小手段這件事,孫信正還是有些不高興。
孫信正想了想,也沒回答白建木的話,轉過頭看像張猛,問道,“張公子,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張猛聽了孫信正的話之後,心裡一陣無語。
自己還沒有開始詢問,這些傢伙就開始胡亂猜測,已經認定,張樂志就是偷圖紙的人了。
雖然,青銅盒子確實是在張樂志的房間裡搜到的,但是,像這種事情,想要栽贓嫁禍太簡單了。
雖然有柳華榮作證,但是,柳華榮難道就沒有做假證的可能嗎?
如果柳華榮作假證,那豈不是說,張樂志是冤枉的。
而且,還有這個白建木,也一個勁兒的指認張樂志是偷圖紙的人,甚至,他還想對張樂志施展一點小手段,讓張樂志承認是他偷了圖紙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白建木還偷偷地對張樂志下手。
剛才,白建木對張樂志下手,張猛看得清清楚楚,眼看著張樂志要抵擋不住了,他這才出言制止。
說實話,張猛也不知道圖紙到底是誰偷的,但是,在沒有得到完全的確認之下,他始終認為,還是不要施展那些小手段的好。
張猛也看出來了,如果自己不制止白建木的手段,沒準,在白建木的手段之下,張樂志還真有可能會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現在,要做的,自然是先要找到誰才是撒謊的人。
到底是,白建木用青銅盒子嫁禍給張樂志,還是,張樂志不肯承認。
只要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了,真相,自然就浮出水面了。
想要查清楚說謊的這件事情,最重要的環節,就在柳華榮的身上。
想到這,張猛對著白建木擺了擺手,說道,“在問題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要再對張樂志下手了,要不然,後果自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聽了張猛的話後,白建木頓時心中一凜,讓他自持武藝高強,對張猛並不放在眼裡,更何況,張猛只是個外人,有什麼理由在這裡裝蒜,此刻,聽張猛這麼說,便冷笑一聲,凜然說道。
“張公子,現在證據確鑿,還有什麼要問的,難道你不知道,這張圖紙對我們南郡分舵有多重要嗎!
為了南郡分舵,為了能儘快找到那張圖紙,就算我用上一些小手段,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聽到白建木的話後,張猛轉過頭看著白建木,半晌後,才緩緩說道。
“你認為是張樂志偷的圖紙嗎?”
白建木聞言,冷笑著回答道,“那是自然,放圖紙的青銅盒子都從他的房間裡找到了,難道這也有假嗎!”
張猛搖了搖頭,“可是,這也有可能是你在說謊,那個青銅盒子,原本是你的東西,你只需要去張樂志的房間轉一圈兒,然後把青銅盒子拿出來就行了,這樣,自然就能嫁禍給張樂志了。
難道說,沒有這種可能嗎?”
聽了張猛的話,白建木並不驚慌,他甚至拍了拍手,冷笑著說道,“張公子,你的想象力倒是蠻豐富的,但很可惜,那都是想象。”
說到這裡,白建木的語氣頓了頓,隨後,他伸手指著柳華榮,大笑著說道,“可惜,我有證人,柳師弟可以為我作證,證明這個青銅盒子,就是從三師兄的房間裡搜出來的。”
聽到白建木的話後,張猛點了點頭,“白建木,這也不能證明,青銅盒子就不是你的東西,因為,柳華榮也可以和你同謀,來共同嫁禍給張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