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信正的怒斥,張樂志頓時一驚,忙問道,“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孫信正聞言,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張樂志,你還有臉問我這是怎麼回事,你開啟盒子看看?”
張樂志聽了孫信正的話後,也顧不了許多,忙伸手掀起盒蓋,向盒子裡看去,等看清盒子裡的狀況後,忍不住驚呼一聲。
“沒有?”
驚呼聲過後,張樂志忙抬頭向孫信正看去,問道,“師傅,這盒子裡的圖紙呢?”
這次沒等孫信正回答,一邊的白建木已經搶先冷聲說道,“三師兄,圖紙去哪裡了,我看,應該問問你吧!”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的話後,頓時勃然大怒,他猛地轉過身,伸手指著白建木,怒道,“白建木,休要胡說八道,盒子裡的圖紙,我怎麼會知道在哪?”
孫信正聽了張樂志的回答後,卻冷哼一聲,“張樂志,別忘了,這個盒子可是在你的臥室裡搜出來的,你怎麼反倒是問別人圖紙去哪裡了!”
張樂志聞言,心中駭然,猛的跪在地上,大叫道,“師傅,這件事情和弟子無關,圖紙不是弟子偷的呀……。”
張樂志的辯解還沒有說完,便被有些不耐煩的孫信正擺手打斷。
孫信正轉過頭看著白建木,說道,“你把找到盒子的經過時說一下。”
白建木聞言,忙回答道,“師傅,弟子和柳師弟一起去搜查三師兄的臥室,結果,在他的床下面,發現了這個青銅盒子。”
說到這裡,白建木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柳師弟可以給我作證!”
孫信正聽了白建木的回答後,緩緩轉過頭看著張樂志,冷冷的問道,“張樂志,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和孫信正的對話後,已經嚇得面如土色,心中暗叫不好。
自己的臥室裡怎麼會有青銅盒子?
“師傅,圖紙絕對不是弟子偷的,你只可以對天發誓,這其中肯定有緣由,還請師傅明察!”
孫信正聞言,突然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張樂志,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現在把圖紙拿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饒過你這一次。”
孫信正知道,現在最關鍵的,並不是懲罰誰,而是要找到圖紙。
只要能找到圖紙,別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張樂志現在拿出圖紙,孫信正絕對不會重罰他,頂多真的把他逐出師門。
孫信正的話音剛落,白建木已經搶先說道,“三師兄,師傅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你趕快把圖紙拿出來,師傅必然不會重罰你的,還是快拿出來吧,省的師傅擔心。”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的話後,猛的心中一動,突然伸手指的白建木,大聲喊道,“師傅,肯定是他,是白建木陷害我,弟子沒有偷圖紙啊,一定是白建木去搜查我的房間的時候,故意把這個青銅盒子放到我的房間,師傅,弟子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啊……。”
聽了張樂志的辯解後,孫信正轉過頭看著白建木,但沒有說話,就那樣緊緊的盯著白建木。
白建木見狀,忙抱拳說道,“師傅,弟子搜查房間的時候,有柳師弟在一邊看著,如果三師兄非要說是我陷害他,弟子無話可說,只能請柳師弟替我作證了!”
白建木的這番話剛說完,柳華榮便上前一步,抱拳說道,“師傅,弟子可以給白師兄坐證,這個青銅盒子,確實是在三師兄的床下搜到的,絕不是白師兄嫁禍給三師兄,聽師傅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