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木說到這裡,冷笑著看著張樂志,“三師兄,你今天召集大家來,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聽了白建木的話之後,張樂志簡直要被氣得暴跳如雷。
白建木無憑無據,只靠憑空猜測,就想定自己的罪,想把自己拉下水,還說的有模有樣,像真事兒一樣。
雖然,張樂志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但在這種狀態下,他實在是忍不住啊!
看著冷笑不止的白建木,張樂志使勁地喘了幾口氣,才把這股憤怒的心情平復了下去,等到自己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一些,張樂志這才伸手指著白建木,大聲說道。
“白建木,你說這些話,有什麼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是你說的那樣的人?”
說到這裡,張樂志轉過身對著孫信正一抱拳,大聲說道。
“師傅,白建木無憑無據,憑空猜測,就認為徒弟是偷圖紙的人,這有些太荒謬了吧!”
孫信正聽了張樂志的話後,點了點頭,他也想知道,白建木到底有沒有證據,如果有,那這件事情就完結了,找到了圖紙,自己也能放心了。
想到這裡,孫信正轉頭看著白建木,緩緩問道,“白建木,你有什麼證據嗎?”
白建木聽到師傅問話,忙抱拳回答道,“師傅,徒弟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不由得我們不信呀!”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的話後,怒道,“白建木,什麼事實,難道你說的話就是事實嗎?”
白建木聞言,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三師兄,這不是我說的,這種可能大家都知道,只不過是由我說出來而已,不信,你可以問問別人!”
說到這裡,白建木又轉身對著唐建安使了個眼色。
唐建安見到白建木的這個眼色,立刻反應過來,忙拱手說道。
“師傅,白師弟說的對,他剛才所說的事情,我們大家都很清楚,只不過,大家都顧及師兄弟之間的顏面,不敢明說出來而已,但大家心裡,都很清楚這件事兒是誰做的。”
孫信正聞言,頓時一怔,反應過來之後,忙再次追問道,“真的嗎,大家真的都是這麼想的嗎?”
唐建安聽了師傅的問話後,心中頓時大喜,他知道,似乎已經有些相信他的話了,這就是好兆頭,想到這裡,他急忙回答道。
“師傅,這都是真的,我們師兄弟一場,雖然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但大家都不想說出來而已!”
孫信正聞言,有些半信半疑,他的目光又轉向唐建安旁邊的柳華榮身上,問道,“你呢,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柳華榮聽到師傅的問話,能回答道,“師傅,弟子確實是這麼想的!”
說到這裡,柳華榮的心中突然一動,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隨後,他才繼續說道。
“師傅,弟子確實是這麼想的,以前沒說出來,是因為弟子心中還有一絲希望,希望三師兄能夠主動站出來說出真相,把圖紙還回來,這樣,也不枉大家師兄弟一場。”
說到這裡,柳華榮感覺自己說的話還不夠重,便停住了話語,轉過頭看著張樂志,拱手說道,“三師兄,回頭是岸,師傅對我們教導這麼多年,我們應該知恩圖報,俗話說得好,浪子回頭金不換,我想,如果三師兄把圖紙還回來,念在往常的情分,師傅也肯定不會對三師兄重罰的,只要三師兄很誠心的認錯,我們師兄弟也絕不會袖手旁觀……。”
“柳華榮,你夠了!”
柳華榮的長篇大論還沒有說完,便被臉色鐵青的張樂志怒聲打斷。
看著一臉真誠的柳華榮,張樂志的肺都快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