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樂志的回答後,這次沒等柳華榮說話,一旁早已等待已久的白建木,猛的大笑起來。
白建木的笑聲如此突兀,惹得眾人紛紛觀看。
半晌後,白建木才停住了笑聲,他也不理別人,只是猛地轉過頭看著張樂志,冷聲說道。
“三師兄,那你現在,還認為葉玄不是偷圖紙的人嗎?”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的話之後,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敢保證葉玄不是偷圖紙的人,我只想說,看在大家師兄給一場的份上,能不能給葉玄一個機會,讓我們好好調查一下此事。”
白建木聽了張樂志的話後,再度發出一聲冷笑,“三師兄,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圖紙是葉玄偷的,你為什麼還要懷疑別的師兄弟,難道,你這麼做對得起別的師兄弟嗎,還是說,因為你和葉玄的關係好,才會替他出頭。”
說到這裡,白建木的語氣停了一下,緊接著,又用更冷的聲音繼續說道。
“對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和葉玄是同夥,如果你不想辦法把葉玄救出來,到了最後,葉玄肯定會把你說出來,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你才會吉利想把葉玄救出來。
三師兄,我說的對不對呀!”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的話之後,急忙大聲說道,“白建木,又要胡說八道,我怎麼又成了葉玄的同夥,我可以告訴你,我絕不會做此事,我之所以要大家好好查查此事,也無非是看在往常的情分上,才想給葉玄一個機會而已。”
白建木聽了張樂志的話後,大聲說道,“我看你不是這麼想的,你就是怕葉玄把你說出來。”
說到這裡,白建木不再理張樂志,而是轉過頭對著上手坐的孫信正一抱拳,大聲說道。
“師傅,弟子有理由認為,三師兄和葉玄是同謀,圖紙,是他們兩個人合夥偷的。”
剛才眾人說的話,孫信正也聽見了,此刻,又聽到白建木的指責,孫信正忍不住皺了皺眉,問道。
“白建木,你就是因為剛才說的事情,懷疑張樂志嗎?”
白建木聽了孫信正的話後,忙再次抱拳說道,“師傅,剛才說的話,絕對有道理。
圖紙被送到南郡分舵以後,剛開始確實沒有丟,那是因為,葉玄忍住了,但是,時間長了,他終於忍不住下手了。”
說到這裡,白建木又轉過頭看著張樂志,說道,“師傅,如果只是葉玄一個人偷的圖紙,這事情還小一點兒,可如果是他和三師兄聯手偷的圖紙,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現在被關起來的人,只有葉玄一個人而已,可是,如果是三師兄和葉玄聯手做的這件事情,那麼,恐怕圖紙在張樂志的手裡,萬一,三師兄見勢不妙,帶著圖紙跑了,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孫信正聽了白建木的話之後,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就連臉色都不如變了變。
白建木說的問題,也正是他擔心的問題。
他最擔心的,就是圖紙不在葉玄的手裡,而是在別人的手裡,這就是說,有人可以隨時帶著圖紙逃跑。
想到圖紙隨時會流落到外面去,孫信正的心裡就一陣緊張。
師傅房天機花了半輩子的心思研究的圖紙,如果被自己弄丟了,那可成了師門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