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文康焦急的等待中,唐建安終於轉過頭了,歉意的說道。
“大師兄,對不起了……。”
唐建安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已經等得焦躁不安的呂文康,突然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住唐建安,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二師弟,難道,你也懷疑我嗎,懷疑我會偷師傅的圖紙嗎?”
唐建安看著呂文康怒氣沖天的模樣,只能歉意地笑了笑,正要說話的時候,原本低頭不說話的白建木,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我相信大師兄不會是偷圖紙的人?”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都將目光看向白建木。
此刻的白建木,也是一肚子苦水,他也不想這麼說,但是,如果不這麼說,接下來的狀況就不妙了。
白建木和唐建安想的不一樣,唐建安只是想著眼前,和他們眼前的計劃而已。
白建木想的卻是,如果說呂文康是偷圖紙的人,那麼,葉玄該怎麼辦,這豈不是說,葉玄是被冤枉的。
如果真這樣,那麼,葉玄是不是該放出來了。
如果葉玄被放出來了,自己不但不能繼承舵主之位,就連能不能繼續在南郡分舵呆下去都不好說了。
面對這種狀況,唐建安可以無視,白建木不行,自從葉玄被關起來以後,已經做好了當下一任舵主的準備。
可以說,只要葉玄是偷圖紙的人,那麼,白建木就一定會是下一任舵主的繼承人,雖然,還有一個張樂志會影響到他的計劃,但是,對付一個人,總歸會比對付葉玄和張樂志兩個人要強,所以,他不允許有人破壞他的計劃,特別是這種眼看著就要成功的計劃,他就更不允許有人破壞了。
白建木也知道,如果自己說大師兄呂文康沒有偷圖紙的可能,那麼,就會引來無數的麻煩,但是,這種麻煩,一定要面對,如果不面對,自己就沒有機會了,所以,他一定要站出來,替大師兄呂文康說話,證明他不是偷圖紙的人,這樣,他的計劃才能實施下去,達到他最終的目的。
剛才,白建木雖然一直低頭沒說話,但他卻始終注意著唐建安,他希望,在這件事上,唐建安會代替自己出頭,來證明大師兄呂文康沒有偷圖紙的可能,但是,經過他的觀察之後,他已經看出來了,唐建安是想順著張樂志的話說,說大師兄有可能會偷圖紙。
這種結果,白建木可不想看見,所以,他一定要阻止,一定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唐建安有些詫異地看著白建木,不明白他想做什麼,現在,張樂志說出的那種話,幾乎已經無法辯解了,難道,在這種時候,白建木還能想到什麼辦法嗎。
唐建安認為不能,他已經想了很多種應對的辦法,但是,經過仔細分析之後,他想的辦法沒有任何用處,到了最後,也會失敗。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讓他想明白了這一點,他才會決定,順著張樂志的話說,這麼做,至少不會讓師傅看出其中的端倪。
因為,如果說大師兄不是偷圖紙的人,那麼,在這麼明顯的證據下,還說大師兄不是偷圖紙的人,會不會讓師傅懷疑,這麼說的人別有用心呢。
唐建安三人雖然有計劃,但是,都是在不讓師傅懷疑的狀況下實行,如果師傅懷疑了,這些計劃就無法實行下去,所以,唐建安認為,順著張樂志的話說下去,這是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