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木聽了柳華榮的話之後,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張樂志,說道,“三師兄,你也聽見了吧,柳師弟說了,他不會偷你的東西,這回你該放心了吧。”
張樂志聞言,搖了搖頭,“白師弟,難道你可以保證,柳師弟不會偷我的東西嗎?”
白建木聽了張樂志的話之後,猛的一愣,他沒想到,張樂志的言辭,突然變得如此犀利,一時間,還真讓他無法回答,只不過,白建木只是一愣神兒的功夫,片刻後,便恢復過來,他大笑著說道。
“三師兄,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會因為和某個人關係好,就誣陷別人。”
說到這裡,白建木緩步走到柳華榮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柳師弟,如果三師兄藏寶的地方只有你一個人知道,而他的東西又丟了,到那時候,我肯定不會袒護你。”
說到這裡,白建木轉頭看著張樂志,冷笑著說道,“三師兄,我不會因為和誰的關係好,而去袒護他。
三師兄,你說,我這麼做對嗎?”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的話之後,心中暗罵白建木狡猾,但也只能說道,“對,你這麼做對。”
聽到張樂志同意自己的說法,白建木這才緩緩說道,“那麼,三師兄,你這麼做,是不是在袒護葉玄呢?”
張樂志聞言,忙回答道,“這不一樣,雖然葉玄知道藏圖紙的地方,但我們並沒有看見他偷圖紙,就不能證明圖紙是他偷的。”
白建木聽了張樂志的話之後,再次冷笑一聲,“三師兄,那你剛才的話是說給誰聽的,不要以為,你和葉玄的關係好,就可以替他開罪,你別忘了,師傅藏圖紙的地方,應該是相當隱蔽,外人想要知道,是直接不可能的,在這種狀況下,你還想說圖紙不是葉玄偷的,這太讓人懷疑了。”
說到這裡,白建木的語氣頓了頓,突然大聲問道,“三師兄,難道圖紙是你偷的嗎,所以,你才知道圖紙不是葉玄偷的,你說,是不是這樣。”
張樂志聞言,頓時大怒,他伸手指著白建木,大聲說道,“你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偷師傅的圖紙。”
白建木見張樂志發火了,心中暗喜,臉上卻沒有半點變化,只是淡淡的說道,“三師兄,除了這種可能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原因,能讓你認定,圖紙不是葉玄偷的。”
張樂志聽了白建木的話之後,最感覺一股怒火從心裡噴發開來,瞬間,便感覺腦袋一熱,他伸手指著白建木,怒道。
“白師弟,難道,你這就是做師弟的道理嗎,可以無端指責師兄,還對師兄無禮,你這麼做,難道忘了尊師重道的道理嗎。”
白建木聞言,不再搭理張樂志,而是轉過頭看向孫信正,抱拳說道,“師傅,剛才弟子的言辭可能有些過分,但是,三師兄的所作所為,也實在讓我覺得可疑。”
說到這裡,白建木的語氣頓了頓,他看了一眼張樂志,這才繼續說道。
“師傅,我們師兄弟一場,我本不想多說什麼,可是,三師兄的所作所為,實在讓弟子感到奇怪。
三師兄不知道是誰偷的圖紙,卻一口認定,圖紙不是葉玄偷的,而三師兄,又指不出是誰偷的圖紙,這就讓人很奇怪了。
所以,弟子有理由認為,在圖紙這一件事上,三師兄很可以。”
說到這裡,白建木再次朝著孫信正抱拳施禮,這才繼續說道,“是不,請受弟子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我想,如果圖紙不是葉玄偷的,應該就是三師兄偷的。”
說到這裡,白建木的語氣頓了頓,又加重了語氣,才繼續說道。
“甚至,很有可能是三師兄和葉師兄兩個人聯合偷的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