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志只想把大家喊來,商量一下,看看葉玄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冤屈的地方,可是,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看著唐建安目光閃爍,白建木咄咄逼人,柳華榮巧言善辯,這種種的一切,讓張樂志感覺有些無語。
此刻,所以有人的目光,都有些驚詫的看著張樂志。
白建木剛才的一番話,讓眾人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本大家還在奇怪,葉玄這件事情,已經確定是他做的了,為什麼,三師兄張樂志,卻又想把這件事情重新拿起來說。
大家原本沒什麼想法,或者說他們不敢想,可是,白建木說出來之後,眾人的心思頓時活泛起來。
半晌後,幾乎所有的人,都相信白建木所說的話了。
三師兄張樂志,一定是白建木所說的那樣,想要挑撥大家的關係,然後,他從中得利。
看著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又聽到師傅的問話,張樂志忽然嘆了一口氣,他對著孫信正拱了拱手,說道,“師傅,弟子的心情,天地可鑑,絕沒有半點私心,我今天所做的事情,只是想找出真正偷圖紙的人,沒有想挑撥師兄弟之間的意思。”
這次沒等孫信正回答,柳華榮已經搶先說道,“三師兄,你口中說沒有挑撥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意思,可是,你做的卻是這樣事情。
你總想拿圖紙的事情,來說事,卻不知道,師傅藏圖紙的地方,只有葉玄一個人知道,除了他之外,我們大家都不知道。”
說到這裡,柳華榮又環視了一下4周,大聲問道,“你們說,我們連藏圖紙的地方都不知道,又怎麼偷圖紙,這件事情,除了是葉玄做的,難道還有別的可能嗎!”
眾人聞言,紛紛點了點頭,但卻沒人說話,因為,他們也不想得罪三師兄張樂志。
現在的狀況太複雜了,誰知道最後勝利的是哪一方,萬一三師兄張樂志勝了,以後的南郡分舵舵主就是他了,得罪了他,以後就別想在南郡分舵待下去了。
不過,柳華榮見到大家的這種表現,已經很滿意了,因為他也知道,想要讓大家說出來,那是絕不可能的,此刻,大家能夠點頭,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柳華榮轉過頭看著張樂志,笑著說道,“三師兄,你看看,我說的沒錯吧,大家都認為是葉玄做的,難道,我們大家都不如你一個人嗎,還是說,整個南郡分舵只有你一個聰明人,我們都是蠢人不成。”
張樂志聽了柳華榮的話之後,心中惱火不已。
柳華榮說的話,已經非常不客氣了,就算兩個敵人,也不過如此。
以前,柳華榮見到自己,總是恭恭敬敬,就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可是,現在說的話卻如此不客氣,幾乎已經是拿自己當敵人看待了。
張樂志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向沉默寡言的柳華榮,變得言辭與如此犀利。
不但如此,柳華榮現在已經完全不把自己這個三師兄放在眼裡了,到底,是誰給他的膽量。
想到這裡,張樂志冷哼一聲,他轉過頭看著柳華榮,怒道,“柳師弟,難道你就是這樣和師兄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