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身著綠衣的丫鬟素年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不知道小姐大病初癒,受不得驚擾嗎?”一個青衣丫鬟站在女子身旁不悅地低聲斥責道。
“錦時,無礙。”一身月白色雲錦素紋的女子開口言道。
“素年,何事如此驚慌?”那女子又開口淡淡言道。
“小,小姐,榮親王府,榮親王府”
“榮親王府如何了?你快說啊。”那女子有些急迫,追問道。
“小姐,聖上下旨,榮親王府通敵,判滿門抄斬,王爺已赴刑場,榮親王府一百三十二口,無一人生還。”身著綠衣的丫鬟素年帶著哭腔言道。
“通敵,滿門抄斬!不可能,我父王不可能如此。定是有冤。快去找相爺,相爺知道,我父王不可能通敵,他一定能救我父王的。”那月白色衣衫的女子突然白了臉頰,慌慌張張的起身吩咐丫鬟素年。
那丫鬟快速起身,慌慌張張地向外跑去,不時便聽到一聲慘叫,那丫鬟便沒了動靜。
“妹妹,近來可好啊?”身著大紅衣衫的美豔女子耀武揚威來到月白衣衫女子的面前。
“你,你給我滾,你還有什麼臉面出現在我面前。”那女子似是喘不過來氣,一旁的丫鬟連忙輕拍女子的後背。
大聲斥責道:“你這個賤人,有何臉面出現在小姐面前,你給我滾。”
那紅衣女子倒也不惱,只笑著看著白衣女子,聲音嬌氣的說道:“妹妹,想必素年也和你說了,父王死了,榮親王府倒了。”
“呸,你有什麼臉面叫我父王,你給我滾,錦時,去,叫相爺來。”那月白色衣衫的女子急切地說道。
“相爺,你可不用找了,這通敵一事,便是相爺的傑作啊。”那紅衣女子不屑的說道。
那月白色衣衫女子似是不敢相信,搖著頭言道:“不可能,我父王助他登上丞相之位,要不是我父王,他怎麼可能到如今這個地位。”
“是,對,若不是你父王,我也到不了今天這個位子。”門外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一個劍眉星目,嘴角一抹冷笑的男子走了進來。那紅衣女子看罷,嬌羞的走到男子旁邊。
那男子一把摟住紅衣女子。言道:“若不是你父王,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被眾大臣嘲笑,是靠著岳父上位,我文治武功皆為當下數一數二,可單單因為你父王,我的文治武功皆不作數,眾大臣把我的丞相之位,全部當做靠你父王才得到的。倘若沒有你父王,眾人便沒有這等閒話。”
“你,你難不成就為了這個,滅我榮親王府滿門。”那月白色衣衫的女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當初我娶你,要不是看在你榮親王府的實力,誰會娶你一個粗鄙不堪的女子。”男子不屑的說道。
“那年,你娶我之日可不是如此說的,你說你心悅我。”那月白色衣衫的女子,似是不敢相信,搖著頭顫顫言道。
“呵,阿川當年喜歡的人是我,要不是你有那個作為容親王的爹,阿川怎麼可能娶你?”那紅衣女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啊,我心裡喜歡的人一直是姚兒,怎麼可能是你這個粗鄙不堪的毒婦。”那男子隨聲附和道。
“呵,我毒,我當真是眼瞎,雖然看上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把我父王怎樣了。”那白衣女子問道。
“呵,你父王,榮親王,聖上下旨,斬立決,你榮親王府滿門皆斬立決,你的父王早已命喪黃泉。”那男子冷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