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衛舒了一口氣,開口:“雲月不小心中了催情藥,你幫他解了吧。那邊一堆人都在解藥呢,你們離遠點比較好。”
一粟微怔,影衛閃身離開,一粟看著懷中已經迷亂的雲月,壓下心頭翻滾的情緒,啞聲開口:“雲月,你知道我是誰嗎?”
雲月雖然糊塗了,不過身體的感知還是有的,他聞到了一粟身上熟悉的味道,帶著哭腔道:“一粟,一粟,我好難受,救救我!”
一粟呼吸一窒,徹底解除了對自己的壓制,這一夜,因為水韻的烏龍,帳篷周圍百米內,旖旎不斷。
第二天,逃過一劫的影衛們手忙腳亂的哄著孩子們,孩子們清脆的聲音在寧靜的野外很響亮。
雲水韻最先醒過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見自己的帳篷裡一片混亂,腦子裡浮現昨天晚上的瘋狂場面,臉上一熱,對造成這種情況的東西恨得不行,不過,她很納悶,如果有人下藥的話,沒道理在場的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納悶歸納悶,雲水韻還是想著先把大家叫醒了。雲水韻推了推唐若晨,唐若晨醒過來,看見雲水韻,臉上也是一熱,有些別扭的起來穿衣服。
兩人走出帳篷,雲水韻喊了一聲,水韻帳篷裡的人陸陸續續的醒過來,水韻被吵醒了,但是渾身酸軟,不想起來,昨天晚上,因為藥的關系,幾個男子可是一點沒壓制自己,水韻覺得自己要死了,成為女尊國歷史上第一個因為滿足不了夫君而死掉的女子,真是無限悲劇!
雲水漪等人清醒後,看著淩亂的帳篷,也是紅了臉,昨天晚上他們的沖動來的很猛烈,對著水韻,把各自心裡惦念許久的行為都做了個徹底,現在想起來,一個個都有些尷尬,不過,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幾個男子整理好自己後,一起把水韻撈起來,給她穿好衣服,然後一起出了帳篷。
唐若晨看見水韻還暈乎乎的躺在鳳情懷裡,面色有些尷尬,好像看見了雲水韻也被自己折騰好慘的樣子。
影衛們見水韻一行人出來了,把孩子都送了出來,孩子們昨天晚上都被點了睡xue,對於早上起來不在熟悉的人身邊這件事,他們心裡都有些慌,所以都有些鬧騰,現在看到水韻一行人站在那裡,連忙撲過來。
孩子們差點撲倒水韻的身上,幾個男子連忙上前攔住他們,然後就發現,那些小侍都不見了。
雲水韻也意識到這個,開口問影衛:“雲月他們去哪裡了?”
影衛臉色有些不自然,清咳一聲:“有幾個影衛,挺喜歡那幾個小侍的。”
眾人愣了一下,雲水韻皺眉:“她們之前為什麼不說?!”就這樣不聲不響的佔了人家便宜,人家小侍說不定一點都不喜歡她們!事情變成這個樣子,水韻估計會發飆的。
雲水韻看了水韻一眼,她還沒清醒,沒有聽到影衛的話。
影衛低頭:“她們是說想等回到山上了和王女說一聲,然後再試著和幾位小侍交往,畢竟在路上還是有些危險的,就算是想說這些也不合適。”
雲水韻眉頭緊皺,開口:“發訊號讓她們都把人帶回來。對了,雲月不會也在其中吧?”雲水韻眼神一冷。
影衛連忙開口:“不是,昨天晚上我們本來要送雲月去河邊,結果碰上那位一粟小姐趕過來了。”
雲水韻閉了閉眼睛:“既然知道附近有河,為什麼不把那些小侍帶去河邊解毒就好?!”那些影衛未免也太膽大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