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因為覺得有了保障,蒼烈也不再收斂自己的脾氣了:“你們幾個人有手有腳的,又能買車運貨,找動物做什麼?別忘了,它們可都在城外,要是進來了,只會被打死。( 就愛看書網)”
難得聽見蒼烈說這麼長的話,水韻幾人都有些驚訝了。
穆勒愣了一下,隨即一臉陰沉:“蒼烈,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蒼烈看向穆勒:“我是什麼身份?族裡的祭師啊,不是你們給我定的身份嗎?怎麼,我的動物夥伴們在戰場上拼死拼活的,你們做這些安全的工作還不高興了?”蒼烈的語調怪怪的,不過,正因為如此,其中的諷刺意味更大了些。
穆勒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個女子也是一臉陰沉,看著蒼烈的目光惡狠狠的,花戀卿開口了:“幾位這是做什麼,那些士兵不過就在城門口不遠處駐紮,這些物資派幾個人送過去就行了,何必鬧得不愉快?穆勒,這回可是你不對了,那些動物都在城外,你硬要讓蒼烈把動物帶進來,不是費時費力嗎?你們拿一些,趕輛車出去就可以了。”
蒼烈感激的看了花戀卿一眼,花戀卿笑了笑,穆勒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做了把蒼推開的事情,心裡惱恨不已,連忙開口解釋:“阿烈,抱歉,我太過擔心城外的大家,所以說話語氣不太好,你千萬別生氣,那些動物我們會好好照顧的,不會讓它們不舒服。”
在場的的人都有些驚訝穆勒的轉變,雲水韻看了穆勒一眼,移開目光,覺得看穆勒是在侮辱自己的眼睛。
蒼烈臉色並沒有轉好,與穆勒相處也有些時間了,穆勒是什麼人他說不上了解得透徹,五六分也是有的,穆勒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心胸狹窄又虛偽,蒼烈對這種滿肚子彎彎繞繞的人沒有半點好感。 無彈窗廣告)
穆勒見蒼烈的臉色沒有變好,心裡有些慌了,連忙轉移話題,看向花戀卿:“陛下,我們需要現在就動身嗎?”
花戀卿微微勾起嘴角:“你們想要現在也是可以的,需要派人護送你們嗎?”
穆勒搖頭:“不用了,不過,陛下能不能讓蒼烈和我們回去一趟呢,路上的動物有些多,沒有蒼烈的話我們是沒辦法回到部隊裡的。”
花戀卿笑:“蒼烈是你們部落的人,我無權決定他的想法,你有什麼話,還是自己和他好好說吧。”
蒼烈不等穆勒開口,先說話了:“我不回去,反正你們不用多久就會回來的,我就不去增加負擔了,你們身上有我的氣味,動物們不會攻擊你們的。而且,總要有個人留下來當人質,免得你們一去不複返。”
穆勒幾人臉色微變,穆勒勉強扯出一抹笑:“那好吧,蒼烈你在這裡等我們回來。”
蒼烈淡淡的點點頭,繼續研究懷裡的灰狼。
穆勒垂下眼瞼,眼裡劃過一絲陰狠,再抬頭,已經一臉溫柔笑意,和其他幾個女子帶著物資離開了。
其他人也散開了,夜漸深,她們要去休息了,大家各回各家,蒼烈住在了客房裡,那匹狼睡在他房間裡,就窩在榻邊。
第二天早上,水韻起了個大早,從雪朗懷裡鑽出來,出去房間找逐月透氣,兩只小狼跟了過去。
水韻在院子裡練太極,練完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看自己,抬頭看過去,蒼烈正看著她身邊的小陶小瓷發呆。
水韻想,蒼烈不會是自己的灰狼玩膩了,想折騰她的小陶小瓷吧?
水韻心裡有些忐忑,臉上笑眯眯的和蒼烈打了聲招呼,蒼烈愣了一下,嘭一聲把門關上了,水韻摸摸鼻子道:“莫名其妙。”不過,水韻心裡還是舒了一口氣。
早飯時間,穆勒一行人還沒有回來,城主不和花戀卿幾人一起吃飯,水韻見周圍的都是自家人,也就放鬆了些,大家為了一塊肉笑鬧著,蒼烈覺得自己在這片溫馨裡面實在是太突兀了。
花戀卿倒是注意了蒼烈一點,有什麼好東西都有給他夾一點,雨觴幾人看的眼紅,暮孟夏和曾希聖有些急了,他們不會好不容易把雨觴趕了出去,結果一回頭,蒼烈這個與眾不同的男子都和花戀卿有肌膚之親了吧!
雨觴在一邊撒嬌,要求花戀卿不能厚此薄彼,花戀卿無奈,給幾個人都夾了菜。
蒼烈心裡空蕩蕩的,等吃完早飯,喊住了水韻,眾人齊刷刷看向他,蒼烈抓了抓頭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那兩只小狼是怎麼認識的?它們有什麼地方與其他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