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大叔開口了:“過來跳一跳,讓我看看。”
水韻很聽話的走過去,琴聲響起來,水韻隨著琴聲做動作,她身體柔韌度還不錯,動作做起來有五分相似,看上去有些別扭,跳舞的大叔頻頻皺眉,看著水韻一臉嫌棄,水韻也知道自己跳的不咋樣,笑得有些討好。
彈琴的大叔笑了,讓水韻過來試一試琴,水韻坐好了,一臉認真的對幾位大叔道:“叔叔們,你們要做好準備。”
幾人被水韻逗笑了,讓水韻趕緊開始,水韻看了他們一眼,開始碰琴,一根一根挑動,聲音就沒連貫過,彈琴的大叔已經皺眉了,跳舞的大叔開口:“讓你彈琴,你點什麼點,要連貫!”
水韻看了大叔一眼,閉上眼睛,開始‘連貫’,不過幾個呼吸就聽見人家喊停了,水韻一臉‘誰讓你們不相信我的’,跳舞的大叔忽然很想打人。
水韻笑眯眯的:“叔叔們,我可還有改造的空間?”
彈琴的大叔無奈一笑:“有還是有的,我們也沒打算把你培養成全才。”水韻畢竟是女子,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強求的。幾位大叔也都是花樓裡的老人了,哪裡還能不知道水韻被賣進來會遭遇什麼,看著水韻一副沒心沒肺,天真單純的模樣,也只能在心裡暗暗嘆口氣了。
跳舞的大叔說話了:“你就以唱歌為主,跳舞再練一練,作為輔助,彈琴的事,還是慢慢來吧。”
水韻的聲音出乎意外的好聽,幾個大叔也培訓過一些女子,水韻的聲音是最好的,畢竟這個時代人們聽的都是男子的歌聲,乍聽見女子的聲音,總是有些不習慣,因為女子的聲音沒有那種柔媚感,而女尊國的女子們恰恰就喜歡那種柔媚感。
水韻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媚,但是夠柔,而且有一種稚嫩的感覺,如果水韻穿上男裝的話,沒有人會不相信她是一個剛剛十三四歲的小公子。
其實水韻對於女尊國的女子會喜歡她這種型別的不是很認同,在她看來,女子們喜歡女子,難道不是因為喜歡女子和男子不同的地方嗎?像她這樣長得和男子差不多的女子,怎麼會討人喜歡呢?
不管怎樣,桃夭安排了培訓,她照做就是了,水韻有信心,只有桃夭讓她露面,她就可以引起眾人注意,把自己的訊息擴散出去,讓夫君們注意到自己,再說了,她不是還有的底牌嗎,沒什麼好怕的。
水韻摸了摸脖子上的荷包,裡面掛的是一個銅錢大小的玉扣,那是王女的身份證明,而令牌,水韻一直是放在雲水漪的藥箱暗格裡面的,相信如果雲水謠幾人需要幫助,可以拿著令牌去找官府幫忙。
水韻不知道的是,那塊令牌在一次雲水漪給人看病的時候,被小靜塵意外的拿了出來,然後塞冬天的厚衣服裡去了,花嵐國天氣這麼好,沒有人想去翻厚衣服,自然也就沒人能找到令牌,他們還以為令牌在水韻身上被帶走了。即使水韻之前說過令牌在藥箱裡,但是誰能保證水韻不會一時有事把它拿走了?
既然決定了教水韻唱歌先,幾位大叔自然很認真的教導水韻,這個練習大廳離住房有些距離,也不會吵到別人,幾位大叔就一直聽著水韻唱歌,矯正她的發聲,一整天唱下來,水韻喉嚨都痛了,聲音也有些沙啞,而且,一直練那麼一首歌,水韻覺得好無聊。
大叔們在傍晚時候讓水韻回房間休息去了,還讓桃夭準備了雪梨水給她潤喉,水韻回到房間,身心俱疲,簡單洗漱一下就睡覺去了,木棉在一邊看了一會,也跟著休息了。
再說雲水漪幾人這邊,雨觴在今天下午回到了客棧,臉色稱不上好,雲水漪等人雖然覺得不自在,但是為了水韻的安全,他們還是上前和雨觴搭話。
說話的是鳳情,他考慮事情比較周全,眾人覺得由他來說比較好。
雨觴看見鳳情走了過來,雙眼微眯。鳳情坐在雨觴對面的椅子上,開口:“雨觴公子,我們有事想請你幫忙。”
雨觴心裡冷笑,面上不動聲色:“有什麼事嗎?如果是關於水小姐的事,我只能說一聲抱歉,最近這個時機真的不是很好,我沒辦法呼叫那些守衛。”
鳳情並不是很相信雨觴的話,也許守衛真的沒辦法調動,但是鳳情覺得,雨觴應該是叫都沒有叫過那些人的。不過這不重要,鳳情現在只想透過水韻的身份來得到幫助,雨觴是個什麼樣的人,和他們沒有什麼關系。
鳳情一臉認真:“雨觴公子,我知道這個時機讓你幫忙確實是為難了,不過,你可以將我們帶進宮嗎?我們可以保證,我們要說的事情,花皇一定很有興趣聽的,這也和花嵐國的安定有關,想來雨觴公子也是不希望國家出問題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