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槐雙眼微眯,幽幽吐出一句:“兩個男子是怎麼在沒有水,只能透過歡好的情況下解了催情藥的藥性的?”
此話一出,眾人默,一個個臉色有些奇特,柳如歌一臉糾結:“這難道就是妻主隱瞞的原因?不過,兩個男子要怎麼歡好啊?”他們還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碰見水韻之前,他們哪裡知道男男還可以相戀?而且照水韻的說法,女女相戀也是有發生的,搞到他們有一陣子很擔心出現女性情敵······不過水韻也挺招女子的就是了,感覺好危險啊!
男女身體構造不一樣,這是眾人皆知的,雲水漪幾人表示,他們不明白兩個男子怎麼可以發生關系?柳如歌摸著自己下巴:“不然我們去問一問雲沫?”
眾人嘴角抽搐,白了柳如歌一眼,沒有接話,柳如歌聳肩,他本來就是開玩笑的,自然不在意眾人的態度。
“不如我們趁著妻主酒醉,問問她?這個時候,妻主可是很聽話的。”葉槐的目光有些深遠,幾個男子眼睛微亮,雲水漪無奈一笑:“不是說好不逼韻兒了嗎?”
“大公子,我們只是問一問而已,不會對雲沫雲歌的生活造成影響的,”柳如歌一臉認真,“再說了,男男相戀說不定不是妻主隱瞞我們的原因,難道你不好奇嗎?問一問肯定不會出什麼災難的!”
雲水漪看看其他幾人的目光,只能妥協了:韻兒,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敵強我弱啊,我算上孩子才兩個人,怎麼和那麼多人對抗啊?!
柳如歌看向雪朗,道:“雪朗你去問,你聲音比較溫和,妻主會舒服一點的。”舒服了就會好好說話,那他們知道的就會多一點點了。
雪朗心裡有些無語,挪到水韻身邊,溫聲問道:“水韻,你說兩個男子要怎麼歡好呢?”
水韻微微皺眉,似乎要開口說什麼了,雲水韻出現了,將水韻拉了回去,整個身體又變成她在操控了,酒的效力也減了不少,不過雲水韻沒有睜開眼睛,這種一群男子想著準備對藍水韻幹嘛幹嘛的時候,她這個身體正主竄出來,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到時候夫妻生活不和諧了,估計她會被人念死。
不過她是不會讓水韻說出什麼的,她可以聽到水韻的心裡話,自然知道把話說出來後,以後等待藍水韻的會是什麼,這個身體也有她一份的,雲水韻表示,在沒有找到新的合適的身體,能把她們兩個靈魂分開之前,她絕對不會讓男子們知道兩個男子是如何歡好的!
見水韻只是動了動唇,沒有說話,幾個男子有些失望,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研究。
柳如歌嘆口氣:“妻主的意志力什麼時候這麼頑強了,我們竟然問不出來?!”
雲水韻默默無語,看到幾個男子也是有些納悶的模樣,堅決保持睡覺狀態,不敢把水韻放出來,閉著眼睛躺一會,雲水韻也睡著了,藍水韻過了說話的那個點,也沒有想說話了,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到了夜晚準備野營的地方。
幾個男子忙著手中的布偶,時不時看一下水韻,夜晚就來臨了,只是到吃晚飯的時候,水韻都還沒有醒過來。
紅楓和江音畢竟都是練武的,只是累了一會就恢複得差不多了,而且紅楓也沒有真的很放肆,一直顧忌著江音的感覺,兩人歡好後都覺得精神還不錯。下車後發現水韻並沒有下車,兩人彼此看看,一副‘我懂’的表情。
炎洛看到了,隱約有些黑線:他們下午真的沒有折騰水韻啊!鬧騰的不是紅楓一家嗎!忽然感覺好冤枉。
小靜塵和紅茗醒了,見水韻還睡著,很乖巧的沒有鬧騰,讓鳳情和秦宣把他們兩人抱出去了,出去外面玩兔子和狐貍,現在還有布偶。雖然雲水漪幾人做的沒有雲歌的那麼精巧,不過作為第一次的産物還是不錯的,至少能看出來大概是誰,於是兩個小孩在那裡玩過家家,爸爸媽媽都有了不是?
雨觴開啟門把小狐貍放出來,然後坐在馬車外沿上倒騰手中的布偶,那副暴躁的模樣讓所有人都很有眼色的沒有去打擾他,只自己忙碌著。
等到飯菜都煮好了,水韻還是沒有醒過來,在紅楓和江音,甚至是帶著帷帽的雲歌有些譴責的目光下,幾個男子覺得很委屈,派了秦宣去叫醒水韻。
秦宣硬著頭皮去了,幾道譴責的目光才稍微減弱一些。水韻被秦宣叫醒,迷迷糊糊的被秦宣拉下馬車,雪朗給水韻洗了把臉,讓水韻清醒清醒,然後坐下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