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五六公分長,上的藥很有效,已經開始結痂了,不過看上去很脆弱,像是稍微一動就會再次破裂。
男子們滿眼疼惜,水韻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忽然就覺得胸腔裡面癢癢的。她倒是不怕破傷風什麼的,身體裡的冰火蠑螈會幫她搞定一切的,而且好像冰火蠑螈也可以吃掉一些腐肉的,所以她不擔心自己留下後遺症,疤痕的話,她倒是不介意,不過看眼前很是緊張的眾人,她相信,他們會幫她解決的。
話說,她這次受傷好像很輕松啊,最痛的幾天是雲水韻出來感受的,身體裡又有冰火蠑螈給自己檢查身體,外面有禦醫全天候等傳喚,還有神醫夫君貼身照顧!水韻覺得,好幸福······
因為看見水韻的傷口,眾人也沒有了旖旎的心思,一個個緊張兮兮的。雪朗拿出竹片,輕輕給水韻刮掉上面的殘藥,水韻感覺很膈應,有點癢,想動卻被葉槐死死按在懷中:“妻主,乖乖地不要動,不要扯到傷口,一會就好了。”
眾人全部用譴責的目光看著水韻:“妻主不可以亂動!”柳如歌一臉嚴肅。
秦宣嘆了一句:“原來葉公子是這麼用的。”
雲水漪微微勾起嘴角:“韻兒還是很怕痛的。”所以他們才要避免她受傷。看見她難受的樣子,他們也會難受的。
雪朗把前面的傷口清理幹淨了,抹上清涼的藥膏,怕水韻痛,又吹了幾口氣,水韻臉紅的要滴血,雲水漪又道:“好了,韻兒靠過來,讓雪朗幫你把後面的傷口也抹上藥。”
柳如歌興沖沖地道:“我來壓住妻主大人,不要讓她亂動傷了自己!”
葉槐也想抱住水韻,本來想讓她直接翻身就好,又怕她扯到傷口,再想想,他們也是水韻的夫侍,也讓他們佔佔便宜好了。
雲水漪看向柳如歌修長的身材:“你能壓住韻兒嗎?”葉槐是練家子,讓人信得過,柳如歌可是半桶水。
柳如歌嘴角抽搐,他很想說:你忘了當初我還強壓了妻主大人嗎?!不過想想雲水漪先前說的關於藍水韻的第一次的事,柳如歌就覺得心痛,這種事說出來肯定會被群毆吧!所以柳如歌撇撇嘴:“我再弱也比妻主強!”
眾人默,這個倒是事實。於是柳如歌上了軟榻,坐到水韻正對面,眉飛色舞的:“妻主大人,投入我的懷抱吧!”
眾人嘴角抽搐。水韻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你能不能靠譜一點!”
“我很正經的要求你過來讓我抱的!”柳如歌一臉一本正經。
水韻哼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開口:“我可不可以拿件被單遮一下?”
水韻這一出聲,大家又把注意力投注到她的身上,水韻羞窘,欲哭無淚,雲水漪道:“韻兒的傷口要通風才能好得快。”水韻扁扁嘴,還是乖乖把身子傾向柳如歌那邊,把背部露出來,心裡祈禱大家不要注意她的胸······
柳如歌讓水韻把腦袋擱他肩膀上,然後一隻手攬著水韻的肩,一隻手攬著她的腰。
水韻光滑的背部在日光下分外細膩,看上去就像上好的羊脂白玉,看向那兩片肩胛骨之間的傷口破壞了美感。
雪朗轉到水韻身後,小心翼翼給她上藥,這次水韻沒有動,等上好了,雪朗讓水韻坐直了,然後給她上繃帶。
水韻開口:“不是說要讓傷口通風嗎?”綁上繃帶哪裡通風了?
“這是為了避免其他方面的感染,韻兒乖乖聽話。”雲水漪解釋著,完全把水韻當孩子哄。
水韻扁嘴,看著雪朗拿了繃帶在她身上一圈一圈的繞,為了把繃帶繞好,雪朗不時起落身體,呼吸灑落在水韻露出來的面板上,起了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好一會,煎熬的換藥才完全結束,水韻呼了一口氣,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