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槐臉色不變,上前與女子過招。
葉槐畢竟是從小就開始練武的,武功自然不是柳如歌和雲水漪那種半桶水可以相比的,女子有些吃不消,加上又被柳如歌和雲水漪消耗了體力,竟然被葉槐打敗了!
葉槐的劍尖抵著女子的脖子:“你輸了,還不讓你的人離開?”
其他匪徒一臉惱怒,女子垂下眼瞼:“我認輸了。”
葉槐收起長劍,轉身準備離開,女子突然躍起,拿著大刀劈向葉槐,幾個小侍尖叫著,葉槐回頭用長劍抵住沖力,刀劍相碰還迸出火星:“你言而無信!”
“哈哈哈,跟匪徒講誠信,你會不會太天真了一點!姐妹們上,把這些人通通帶回寨裡!”女子獰笑著,其他女子開始起鬨,正準備動手,卻發現自己沒有了力氣,一個個大驚失色:“大姐,我們好像被下藥了!”
女子一臉震驚,葉槐勾起嘴角:“大公子,你的藥會不會起效太慢了?!”
雲水漪皺眉:“還不是擔心自家人也中招,我才一個一個給她們下藥的,要不然一把灑出去,肯定藥倒一片!不過那樣太浪費了。”
眾人隱隱有些黑線,幾個匪徒意識到自己陰溝裡翻了船,一個個懊惱不堪,為首的女子氣極,發現自己還有力氣,眼神微微一暗:“幾位公子,今天是我們不懂事沖撞了你們,可否大人有大量的放過我們?”
“你們在這裡當劫匪當多久了?”水韻忽然開口,聲音軟軟的,女子驚訝的看了她一眼,葉槐眼神一冷:“誰準你盯著她看的!”
女子心中惱怒,臉上卻是唯唯諾諾的:“是,是,小人不敢了。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兩年多了。”
“都沒有官兵來抓捕你們嗎?”水韻挑眉,一臉疑惑。
“這裡比較偏僻,沒有官府會來,而且,說實話,這裡來往的人也比較少,所以被我們打劫的不是很多。”
“那你們怎麼過活的?”沒人可以搶了,還賺什麼錢?水韻撇嘴。
“我們靠打獵維持生計。”女子有些尷尬,水韻嗤笑一聲:“那你們為什麼不幹脆全部打獵去好了,還要幹打劫這種事,碰上硬茬不就玩完了。”
“大冷天的,你以為獵物很好找嗎?!”另一個女子怒氣沖沖道,“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人,哪裡知道我們這些窮人的辛苦!”
“你們辛苦了就可以打劫別人了?那是不是別人辛苦也可以打劫你們,哪有這樣的道理?!還是說你們一直都是劫富濟貧,都是有道義的劫匪,沒有殺人傷人?看你們想把我們都帶到你們寨子裡去,你們可不像是有道德的劫匪啊。”水韻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嘲諷,女子頓時說不出話來。
“那我們現在要拿她們怎麼辦?”柳如歌問,水韻想了想,道:“放了她們吧,我們也沒有時間把她們抓起來送到官差那裡去,她們要做朝不保夕的壞人就去做吧,反正我們只是路過。”
“我的藥粉會讓她們無力兩個時辰,夠我們離開這裡了。”雲水漪說著,看了為首的女子一眼,她好像還沒有中毒。因為怕被她們太早發現,雲水漪並沒有對匪首下藥,她一個人應該也做不了什麼事吧,雲水漪想著,沒有對她下手。
葉槐點點頭,收起長劍,走向馬車,柳如歌和雲水漪也上去了,那些小侍回到馬車上,看著那些一臉氣憤的匪徒忍不住笑開,幾人討論著什麼,水韻看了匪首幾眼,放下簾子,讓雲沫趕車。
四輛馬車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從匪徒的包圍圈中出去了,女子聽著雲歌幾人的笑聲,感覺心頭的火越燒越大,她氣極,忽然拿起刀沖向水韻所在的馬車,對準後窗劈了下去!
匪徒的刀自然奈何不了水韻他們的馬車,只不過把窗劈開了,女子還沒來得及做什麼,雲水漪一把藥粉灑過去,女子跌倒之前看見了馬車裡兩雙屬於野獸的眼睛,驚愕萬分,連自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都忘了,差點被後面的馬車碾過去,馮大幾人可不想髒了馬車,繞開了女子,繼續前進。 好看的小說)
馬車裡飄出聲音:“你就不該心軟,看吧,現在還把窗弄壞了!”“我不是心軟,只不過以為她一個人翻不起什麼波瀾,所以懶得下手,以後我不會了。”“斬草要除根,在外行走可不能馬虎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