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韻收拾好東西,帶著雲水漪,葉槐,柳如歌,雲歌,雲沫,葉青,柳雲修,還有兩只小狼,一起上了馬車,逐月在一旁跟著。
這次遊歷一共準備了三輛馬車,水韻的馬車是最豪華的,不過豪華的是裡面,外面還是很低調的,水韻看著小房子一樣的馬車,又一次感嘆勞動人民的智慧無窮無盡。馬車裡有可以收起的桌子,有擺吃食的暗格,有煮茶的工具,還有拉開就可以睡覺的軟榻,更重要的是,馬車裡有一個容得下一人的暗格,據說是保命用的。
水韻的馬車坐了她和她的夫侍們,加上一個雲沫伺候著,兩只小狼霸佔了一個角落,已經在呼呼大睡了。
第二輛馬車雖然比不上水韻那輛的豪華,不過也是該有的都有了,坐了雲歌,葉青和柳雲修,還有時不時換人進來休息的影衛。
第三輛馬車除了趕車的大姐就沒有活物了,裡面放的是水韻要求的野外生存必需品。
三個趕車的女子都是練家子,也是護衛的一種,她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好馬車和裡面的東西,至於人,那就是影衛要操心的事了。
三匹拉車的馬都是良駒來的,當然,不能和逐月比,逐月身上還套著雲沫當初繫上的布條,自由自在的跟著水韻的馬車走。
風王和莫寒穿著便裝,身邊還有楚清,林憶西,餘青衣,餘修竹和藍謹,一行人來給水韻送行。
這個時候還很早,城門還沒有開,水韻幾人在馬車旁邊看著面露不捨的眾人,紅著眼眶笑了笑:“今天開始我就去別的國家禍害人了,你們應該高興才是,等我禍害完了別人,再回來禍害你們,你們不用太心急,趁著我不在,好好享受一下輕鬆快樂的時光吧。”
楚清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你最好是完整無缺的回來禍害我們,不然指不定誰要被禍害呢。”
水韻一臉驕傲:“那是自然,我一定會好好的回來的,誰能傷害我啊。”楚清無奈一笑,也不反駁了。
水韻看向藍謹,沖他溫柔一笑:“雖然不能在你懷孕的時候陪在你身邊,不過我還是會一直掛念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經常給我寫信說一說我們寶寶和你的情況,到時候你是要自己來還是帶著寶寶一起來,我都會在約定好的地方等你的,要好好照顧自己。”
“你也一樣。”藍謹聲音有些沙啞,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
水韻點點頭,看向風王,猶豫了一下,走過去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道:“王爺也要好好保重,我會完整無缺的回來的,不會讓您傷心。”說完松開風王,後退幾步,大聲道:“我們要出發了,大家等著我回來哦。”
轉身和眾人上了馬車,城門已經準備開啟,水韻坐在馬車裡,心裡想著,但願我回來的時候還是我······
風王眼神有些複雜,沒有說話,楚清等人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
馬蹄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響起來,水韻幾人的馬車就這樣行出城門,帶著人們的掛念,帶著某些壞人的算計,奔向不知名的未來。
第一站是雪茲國,水韻想到那個和她結了仇的雪穎就一陣頭疼,到時候還要去雪茲國的皇宮拜見一下雪皇,避也避不開。
柳如歌幾人想起的是雪朗,雲水漪問:“韻兒,你當初畫的雪朗皇子的畫像可還在?”葉槐和柳如歌都看著水韻,等著水韻的回答。
當初水韻和雪朗的那點隱約的關系可是讓他們印象深刻,更何況雪朗似乎是看上水韻的,這就讓他們更煩惱了,這次去雪茲國算不算自投羅網?
水韻沒多想,直接回答:“當初給使者團踐行的時候就給他了啊,不過我說了隨他處置,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柳如歌幾人臉色微變,葉槐首先語氣怪異的開口:“王女倒是對他憐憫得很。”
水韻翻個白眼,道:“你們要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他都回去這麼久了,說不定已經嫁人了,你們還吃什麼飛醋?”
柳如歌幾人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柳如歌隨即附和道:“王女說的有道理,只是不知道他的臉好了沒有,如果沒好,不知道誰會被指給他,真情假意,皇宮裡的那些事誰能說得準啊。”
“唉,只希望他能找到個對他好的吧,你們這些男子的地位本來就不高,要是碰見些不好的人,那可就毀了。”水韻純粹是感嘆,柳如歌幾人放下心了,很明顯,水韻沒有對雪朗有其他心思,這樣就沒什麼好擔心了,只是,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