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碧也是個美人,江瑟瑟也就沒抵觸,只是新婚沒多久她的心思又活泛了,出去喝花酒,被辛寒碧知道了,直接帶人堵上門,把江瑟瑟好好修理了一頓,江瑟瑟對夫君不滿,卻因為自己理虧,不敢反抗,加上那天鬧得比較大,眾人都知道她家裡有個潑夫,明裡暗裡諷了她幾句,江瑟瑟本來就外強中幹的,這一下子就蔫了。
水韻問江瑟瑟:“剛才那個公子是怎麼回事?”
江瑟瑟愣了一下,隨即一臉不自在:“他是我前兩天遇見的,是他自己找上我的,說對我仰慕已久,所以我就想等過幾天把他帶回家。”
“我看你有那個夫君後好很多呀,相比之下之前看到的你,現在你可精神多了,你不回家好好陪夫君,找了這麼個不能共患難的男子,會不會太傻了一些?”水韻一臉調侃。
“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啊!不然我怎麼可能看上他!”江瑟瑟有些憤憤不平,“寒碧是不錯,可是他太霸道了。”
“不霸道壓不住你吧。”雲歌插了一句話,水韻看了他一眼,他連忙坐好。
水韻正想說什麼,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有些著急的模樣,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請問江瑟瑟在裡面嗎?”
江瑟瑟愣了,水韻讓雲沫去開門,開門之後,一個明豔的男子出現在眾人面前,江瑟瑟傻傻的開口:“寒碧。”
水韻幾人很好奇的打量辛寒碧,辛寒碧倒是大大方方讓眾人打量了一會,然後道:“哪位是王女殿下?”
水韻微微一笑:“我是,有什麼事嗎?”
辛寒碧眼裡劃過驚訝,隨即一臉平靜的走到水韻面前,突然跪下:“民夫的妻主一時沖動惹惱了您,請您大人有大量饒她一命,您有什麼要求民夫都會盡量滿足您的。”
江瑟瑟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看著一向驕傲的辛寒碧跪在那裡,覺得眼睛有些發酸,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看什麼看,你還不求王女原諒!”辛寒碧感覺到江瑟瑟還傻傻的站著,惡聲惡氣道,江瑟瑟抿唇,跟著跪下了。
“什麼都可以?如果我要你的嫁妝呢?”水韻一臉平靜,眼裡劃過惡作劇的光芒。
韓秋疑惑的看了水韻一眼,又看看水韻身邊的男子們,一個個一臉好奇的看著辛寒碧,心裡納悶,不過還是安安靜靜的看下去。
辛寒碧還沒開口呢,江瑟瑟已經慌裡慌張的:“王女殿下,犯錯的是我,與寒碧無關,您怎麼可以要他的嫁妝呢!?”
要知道沒了嫁妝的男子在妻家是沒有地位的,就算是有辛家撐腰,辛寒碧背地裡還是會被人看不起的,人家不會記得他是為妻主把嫁妝交了出去,只會記得他沒能力守住嫁妝。
水韻雙眼微眯,雲沫適時開口:“王女有問你話嗎?”江瑟瑟臉色微白,想說什麼,辛寒碧已經開口了:“王女若是想要,民夫自然給。”語氣平靜,讓眾人都挑眉不語。
江瑟瑟紅了眼眶,忽然向水韻磕頭:“王女殿下,錯的是我,求您別動寒碧的東西。”
“夫妻本是一體,什麼我的東西你的東西的,你閉嘴!”辛寒碧呵斥著江瑟瑟,心裡也是複雜難明的。雖然江瑟瑟不是什麼出色的人,可是本性還是好的,新婚的時候對他更是沒話說,若不是她太胡鬧了,辛寒碧肯定就一顆心全投她身上了。現在江瑟瑟因為胡鬧惹禍了,希望她能吸取這次教訓,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若是他的嫁妝能把江瑟瑟帶回正途,那也算物有所值了。
柳如歌最先笑起來:“那說明王女的演技進步了啊,扮壞人入木三分啊。”
“謝謝誇獎。”水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對有些不明所以的江瑟瑟道:“看見了吧,這才是夫妻應該做的事,人家都願意為了你把嫁妝貢獻出來了,你要是還出去外面花天酒地,那說明你沒救了,辛家公子,到時候你就踹了她吧,不值得啊。”
“王女,你果然是想棒打鴛鴦嗎?”雲歌眨眨眼,這種勸男子踹掉女子的言論,實在是太特別了,尤其是這話從女子嘴裡說出來。
水韻一臉嚴肅:“我在做很嚴肅的事情,你們認真一點,不要搗亂!”
“是是是,我們馬上認真起來!”雲歌連連點頭,擺出一臉正經。
辛寒碧抬起頭:“王女殿下,您······”
“我只是說如果好嗎,又不是真的要你的嫁妝,告訴你,我們碰見她的時候她正要帶個小公子去金盈軒買首飾呢,你回去好好修理她一頓,把我那份也算上!現在,把她帶走吧。”水韻笑眯眯的,高興的看見辛寒碧陰森森的撇了一眼臉色發白的江瑟瑟。